“那是自然。不過七郎所帶回的一萬一千匹戰(zhàn)馬,不會再帶走吧?”
皇甫惟明知道李瑄要正式到隴右群牧使的任上。但隴右新得戰(zhàn)馬,他不愿意交出去。
“俘虜吐蕃的一萬一千匹戰(zhàn)馬,皆劃入臨洮軍。末將準(zhǔn)備將臨洮軍打造成騎兵,方便主動出擊塞外。”
李瑄向皇甫惟明回答道。
“也好!”
皇甫惟明點了點頭,戰(zhàn)馬只要能留在隴右就行。
……
長安,左相府。
“七郎又立下大功,圣人今日告訴我七郎可為上將……我也該罷相了。”
李適之下朝后,喝著酒對長子李霅說道。
“父親,七郎不足十八,便至上將。這是光耀門楣的事情啊,您罷相是何意???”
李霅不解地詢問。
“盛極必衰,家族也是如此。別看我們家族多么榮耀,摔下來的時候,會一落千丈。我若是不罷相,我們家族最多光芒三年,還會產(chǎn)生禍患;我如果罷相,以七郎的智慧,可以延續(xù)數(shù)十年的光耀?!?/p>
事到如今,他沒必要隱瞞兒子們。
只要有李瑄在,即便失去門前牌匾上“左相”這兩個字,也沒有人敢不尊敬。
“圣人應(yīng)該是不會同意您罷相的。”
李霅似乎明白什么。但李適之現(xiàn)在如日中天,深得李隆基寵信。如果突然提出罷相,李隆基不一定同意。
“因病罷相,自古正常?!?/p>
李適之裝病,心力憔悴,不能理政,李隆基不會不同意。
還有可能因李適之罷相,將李瑄進拔為上將。
“父親什么時候上書?!?/p>
李霅問李適之。
正是因為李適之是宰相,才顯得他們尊貴。父親主動辭向,李霅心中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
但他知道父親說的話在理。
七郎太能干,遲早能再立門楣。
“等七郎的信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