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嗎?那我可以做得更多,你信是不信?”
裴玄朗手要去解她的衣服,沈時溪急忙后退,她還沒有準備好和他坦誠相待。
“再等等,裴玄朗,我……不是你泄欲的對象,你不能這樣待我,我們,以后,以后再說,好嗎?”
這男人的“襲擊”總是來得這樣猝不及防,沈時溪抱著自己的傷腿蹦蹦跳跳,他笑著上前從后抱著她。
“你不愿就算了,只是,我們還是睡一起,你不能逃避,我已經(jīng)退到這個地步了,你不能再說別的了?!?/p>
“你不能像之前那樣,讓我做那種事情我不習慣也不想做,你明白嗎?”
“我明白?!?/p>
軀體越靠越近,這男人擺明了居心不良,她急忙推開人,跑到一邊拍打著自己的xiong口,身上抖動的幅度沒有半點消停,還在持續(xù)顫抖。
裴玄朗悄悄靠近,取出一條帕子幫她擦拭汗水。
“你看你,又是滿頭大汗,你怎么了,你很怕秦旭?為何?這位大夫可是你親自帶進軍營的,怎么你反倒怕他?我可記得你之前與人家是吵得有來有回的,你這張嘴向來不饒人?!?/p>
沈時溪看出來,這張帕子是先前那一條,理應是她的手帕,卻由另一個男人贈予他,想到這兒,心里越發(fā)不平靜。
就在她走神的片刻,他竟還上手捏臉了,指節(jié)上的繭子摩擦著嬌嫩的肌膚,臉頰兩側紅得像抹上了胭脂似的。
她奮力撥開他的手,說道:
“你忘了我不記得了嗎?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那個老頭子給我包扎的時候手勁兒可大了,我能不怕嗎?”
聲音帶著哭腔,似乎有撒嬌的意味。
勾得裴玄朗眼神一暗,喉結滾了滾,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沈時溪的唇瓣。
頭就又壓下來了,沈時溪這次的反應很是迅速,急忙躲開。
“你,你少來這套,你怎么腦子里就想著這些事,煩死人?!?/p>
“那你說,你要我想些什么?”
沈時溪支支吾吾地回復道:
“你忘記我腳痛了嗎?等我傷好了再說吧?!?/p>
她亮出自己那瘸腿,裴玄朗見了心疼又重了幾分,他不禁自責起來,時溪身受重傷,他不應該想這些事情的。
“對不住了,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這樣,時溪,我,你快去休息?!?/p>
裴玄朗掩去自己眸中的欲望,扶著她上榻休息了。
繡花
◎沈時溪順勢休息了片刻,到了晚上,裴玄朗已然在書桌旁邊睡下了……◎
沈時溪順勢休息了片刻,到了晚上,裴玄朗已然在書桌旁邊睡下了,沈時溪一直想著秦揚那個老頭。
按理來說這人應當認出她的女子身份,但是卻默不作聲,這也太奇怪了一些。
她輕手輕腳地下榻,出了營帳。
外邊看守的小兵不敢攔著她,生怕重蹈覆轍。
沈時溪輕輕松松地離開,她到了秦揚所在的營帳,這時候都到半夜了,這老頭還在看醫(yī)書,就在她猶豫要不要進去時,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