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難以壓抑,一顆顆的滴落到他的手心。
這時裴玄朗拿出一塊手帕,那帕子上繡著牡丹,樣式十分眼熟,似乎是她之前掉的。
她鼓著眼睛湊近了看,那牡丹花花瓣兒之間赫然繡了一個“沈”字,字旁有一道暗紅色一點,那是她無意中扎破手指,血印在帕子上。
軍妓
◎“弟兄,你的怎么還餓縮水了?”◎
裴玄朗的動作十分輕柔,她指頭雖然還在痛著,但是疼痛并沒有加劇。
他給她腿上敷藥,最后將一瓶傷藥交到她手里。
“自清,我知道你不喜人碰你,其他的傷,你自行處理,只怪我之前太遲鈍,一直逃避你的情意,從今日開始,你就留在我身邊,我會護著你的。”
沈時溪頓時呆若木雞,回過神來揉揉自己的耳朵,莫不是這些年沒清理,穢物太多,她幻聽了?
“我,我真的不是啊,你說的自清是誰???”
這時他眼中的情緒又變了,滿是心疼。
“你說謊的功夫又進步了,這次我不會受你騙,你需要養(yǎng)傷……”
他二話不說,給她穿好鞋子,牽著馬行走,馬背上的位置留給她。
沈時溪有苦說不出,她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將軍,何來的說謊。
“將軍,我是個姑娘,這樣不好!”
荒郊野嶺的沒什么人還好,到了集市上,萬一遇上泉州的熟人,那就糟糕了。
“沈自清,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
沈時溪叫苦連天:“我沒有啊!”
他側(cè)頭看向她,眼神變得兇狠,沈時溪不敢說話了。
這時她的肚皮已經(jīng)咕嚕咕嚕叫了
“餓了?”
裴玄朗問道。
她委屈地點點頭。
裴玄朗的步子邁得很快,沒多久一行人就到了軍營駐扎處,沈時溪怕得要死,還想最后再解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