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雖然美麗,卻掩不住她明艷清秀的玉容。美酒雖然清香,卻香不過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少女氣息。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任東杰很快就醉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半醉半醒之間,他說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只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那股好聞的香氣一直繚繞在鼻端間。
到了第二天早上,任東杰一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他和柳如楓正睡在一張床上大被同眠,兩個人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看到他醒過來了,柳如楓沖著他嫣然一笑,然后甜甜的告訴他,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因為昨天晚上,她已經(jīng)把少女最寶貴的貞節(jié)交給了他。
然后柳如楓就很認真的問他,打算什么時候跟她回去成親?
這下子可把任東杰嚇的魂不附體,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他這輩子什么古怪的念頭都起過,就是沒有想過要“成親”于是任東杰就跑,而柳如楓就在后面窮追。好不容易他才甩脫了她,躲到了金陵城里,原以為可以享受幾天舒心的日子,誰知卻被神鳳幫總壇的一起血案給卷了進去。
等到任東杰處理完血案和變故,正準備進一步追查害死凌夫人的幕后元兇時,柳如楓卻又找了上來,而且預先埋伏在城外,打算等他出城時捉他個措手不及。
要不是老友祁楠志泄漏出消息,任東杰差點就要落入“魔爪”他只好暫時拋棄了緝兇的念頭,從一個追捕者淪落成了被追的獵物,狼狽萬狀的重新踏上逃跑的路線。
這一次任東杰騎上健馬,連續(xù)策騎了幾晝夜,跟著又藏到深山老林里躲了十多天,直到他確信柳如楓再也找不到自己了,才算放下了心事。
只不過,他雖然再次成功的甩掉了麻煩,卻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在那荒無人煙的山嶺里,居然連兔子都找不到一只,他只好每天都采摘野果充饑,一張嘴都快淡出了鳥來。
所以這天晚上下山后,任東杰才會就近潛進了“瀟湘別院”想要填飽自己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沒想到食物尚未入口,卻先看了半場激情的春宮戲,跟著又被迫動手打了一架。
好在這場架很快就結束了,現(xiàn)在他總算可坐下來,全心全意的享用這頓告別已久的美食了。
可惜的是,如果有桃花夫人這樣的女人躺在身邊的床上,不管你想做什么事情,恐怕都很難安下心來。
“你真的就是任東杰?”
她已經(jīng)是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眸子里閃動著異樣的光彩,“真的就是那個為了美色可以拼命,自詡江湖最風流的逐花浪子?”
任東杰笑了,是一種無可奈何的苦笑,帶著點諷刺和自嘲:“像我這樣聲名狼藉的人,難道還有人會冒充嗎?”
桃花夫人“嗯”了一聲,從被窩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懶懶的支住香腮。
她的半邊嬌軀略側(cè)著,全身的曲線起伏有致,看上去相當?shù)恼T人遐思。
燈影在曖昧的晃動,她的眼波也在漸漸朦朧,悄聲道:“你……你剛才對呂溫侯說的,到底是不是……是不是你的真心話?”
任東杰啃著鳳爪,隨口道:“我說了什么?”
“你好討厭哪……還裝瘋賣傻!”
桃花夫人雙頰泛起紅意,佯怒的扭動著嬌軀。被單抖的更加開了,一雙豐滿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十根涂滿了蔻丹的足趾夸張的翹著,姿勢極其的放浪形骸。
這情景要多香艷就有多香艷,但任東杰卻像是瞎了一樣,茫然道:“我和他說了那么多句話,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桃花夫人輕啐了一口,紅著臉膩聲道:“壞蛋,非要人家親口復述給你聽…………唔,你自己說過的,要代替侯爺演出……而且保證演的更精彩﹑更稱職……“她的聲音又嬌媚,又動聽,語氣里更是滿含著曖昧的暗示,可是任東杰的反應卻很冷淡,心不在焉的道:“哦?我保證過嗎?”
“你別想賴!”
桃花夫人吃吃的笑著,風騷入骨的道,“你把我的男人打暈了,我要你賠……”
她突然擁著被子跳下床,白的耀眼的四肢盡皆裸露,踮起足尖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她走路的姿勢也充滿誘惑,腰肢輕輕的款擺著,就像是在風中飄舞的桃花。
任東杰恍若未見,只顧低頭吃著盤中的食物。但桃花夫人卻不肯罷休,走到他身邊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腿上,兩只纖嫩的玉臂大膽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嬌似的道:“喂,你干嘛不理我?聽到了沒有,今晚我要你賠……”
任東杰的視線終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道:“行啊,但不知是怎么個賠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