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杰的視線終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她道:“行啊,但不知是怎么個賠法呢?”
桃花夫人笑的更媚,仰起俏臉貼近他的面頰,水矇矇的嬌眸春意蕩漾,兩片柔軟的玉脣微啟,吹氣如蘭的道:“就是……就是這樣賠!”
陡然間,一柄寒芒閃爍的短刀忽地從被子里滑出,閃電般刺向任東杰的脖頸。
與此同時,桃花夫人臉上的笑容已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狠辣的表情,和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
刀光閃動,映照著她的雙眼,美眸中滿是冷酷之意。她這一刀竟然比呂溫侯的功夫還要高明的多,熟練的就像是在殺雞!事實上,她也正是把任東杰當成了挨宰的小雞,等待著他的熱血染紅自己的刀鋒……
只可惜任東杰并不是雞,哪一種雞都沒有他那樣靈活的身手﹑那樣高度的警惕之心!
刀光才剛剛亮起,他的左手就已伸出,指尖在桃花夫人的脈門上輕輕一劃,這柄刀忽然之間就到了他的手中──他竟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招!
桃花夫人玉容失色,翻身急欲后退,誰知身形還未掠起,就被硬生生的拉了回來,重新跌入了任東杰的懷抱中。
更糟糕的是,這兩下動作太過劇烈,原本裹在嬌軀上的被單竟然散了開來,于是她霎時變成了赤條條一絲不掛!高聳而赤裸的雙峰,也不由自主的撞上了對方寬厚的胸膛!
冷風吹來,桃花夫人只覺一陣寒意涌上心頭,柔軟的胴體也已因恐懼而僵直!
“你……你知道我要偷襲你?”
她顫抖著嗓音道,“你一直在暗中提防我,對不對?難道……你一開始就懷疑我了?”
“不錯?!?/p>
任東杰淡淡道,“身為女子,你應(yīng)該更害怕奸情傳開﹑身敗名裂才是!可是呂溫侯尚且為了殺我滅口苦苦拼命,你反倒表現(xiàn)的半點也不在乎,好像跟自己完全沒關(guān)系,這不是太不合理了嗎?”
他笑了笑,接著又道:“何況你的眼力武功,明明猶在呂溫侯之上,卻假意裝出風騷放浪的樣子勾引我。這種使用天賦本錢行刺的美人計,在下如果還會上當,早就死過幾十回了!”
桃花夫人瞪著他,恨恨的道:“你怎么看的出我是假裝勾引你?我剛才的戲演的不好嗎?”
任東杰悠然道:“是不是假裝我倒看不出來,我只知道,一個有嚴重潔癖的女人,是不會向我這樣渾身臟兮兮的臭男人投懷送抱的。她就算真的想誘我上床,起碼也應(yīng)該先叫我去洗個澡才對?!?/p>
桃花夫人后悔不迭,懊惱的道:“是我太過輕視你了,我原以為像你這樣的好色之徒,應(yīng)該都是沒有腦子的自大狂。”
這句話還未說完,她忽然曲起雙肘,猛地撞向任東杰的小腹!這一擊出其不意,勢道威猛的不似女子發(fā)出的,企圖一擊成功!
不料手肘撞在對方的肚子上,竟像是陷入了一堆棉花般毫不受力。桃花夫人心頭大駭,百忙中收不住來勢,一個俯身跌下,恰好背面朝天的摔在任東杰的腿上。
她還來不及翻轉(zhuǎn)身,突聽“啪”的一聲響,赤裸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記巴掌。
“夫人實在是不識好歹!”
任東杰板起臉,冷冷道,“看來我應(yīng)該好好教訓你一下,才能讓你明白是非!”
說罷,他再度揚起巴掌,也不抹去滿手的油膩,雙掌挾帶著呼呼風聲輪流落下,盡數(shù)拍打在那高高翹起的粉臀上,發(fā)出劈哩啪啦的響聲。
桃花夫人不禁尖叫了起來,聲音中滿含著羞愧和驚惶。其實任東杰手掌舉的雖高,落下時卻并不如何用力,可是她身為堂堂的將軍夫人,地位一直高高在上,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住手……壞蛋……你快住手!”
她嘶聲怒罵,手足不停的掙扎,但是腰間的穴道早已被封住,哪里能掙的脫?
不一會兒,原本光滑雪膩的雙臀上,就多出了幾道紅紅的痕跡。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羞恥,深邃的股溝在不易覺察的輕微收縮,連小巧精致的菊穴都隱約可見……
突然,任東杰振臂一擲,將桃花夫人的身軀用力的拋到了床上,沉聲道:“五十大板已經(jīng)打完,下次若有再犯,絕不輕饒!”
“砰”的一響,桃花夫人如騰云駕霧般落在床上。她一骨碌彈起,咬牙切齒的罵道:“混帳王八蛋,我總有一天要把你碎尸萬段!你來呀,有種就過來強奸我呀!還假惺惺的說什么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