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時,又是一聲:小閣主早上好。
戚棠愣愣的,傻了似的錯身讓那眼生的師妹過去了,頭疼的摸摸腦袋,試探性的問道:師姐有沒有覺得,今日大家都怪怪的?
凌綢環(huán)顧四周,一臉毫無察覺:哪里怪?
戚棠疑惑:平時大家有這么客氣嗎?
凌綢眼弧半彎,隨眾露了個無心的笑:阿棠不要多慮,大家一貫如此。
睜眼說瞎話好厲害。連凌綢師姐都不對勁了。
好了,戚棠覺得他們問題更大了!
【作者有話說】
想看她們談戀愛的樣子
然后我們乖乖修無情道也是笨拙那掛的,一點一點情緒抽離,慢慢冷靜,直到最后一絲情欲斬斷,就可以手握不厭無敵了!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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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棠怪郁悶的,心里沒底時總習慣往身邊自覺可靠的人身后躲,如眼下,她朝虞洲靠了一步,讓開了身。
綾綢垂下眼,眼眸余光似有若無的刮過虞洲屈起的指尖在戚棠下意識靠近時,那似乎是個準備搭手扶穩(wěn)小閣主的姿勢。
這么想想,這虞洲就有意思多了。
凌綢冰霜似的顏面露了個短暫而古怪的微笑。
她有她的要事要做,自然不會與戚棠耽擱很久,簡單說道了兩句就離開。
戚棠看著綾綢的背影,心下一陣恍惚,那種古怪被打量的不安感此刻忽然明顯,小閣主心慌是拇指指尖抵住食指一側,稍稍用力就會疼痛,動作隱晦而能避人耳目。
她垂著眼簾,抬眸時才看見虞洲的目光。
那道目光平靜,眸中帶著自然的光點,可她眼睫一眨不眨。
因為在戚棠與綾綢談話時,虞洲目光往下,看見了小閣主的另外一面那枚平安符,那枚從見面起就晃晃蕩蕩掩在裙擺間,在虞洲記憶里,最后會掉落血泊中的平安符。
記憶里,那道符沾血之后,小閣主失神的撿了起來,如削聰?shù)闹父拐瓷蠞獬淼难?/p>
而如今,平安符似乎完好,戚棠卻沒有再系上,她淡色的腰間空空蕩蕩。
小閣主每每不會忘,許多年來都成了習慣。
而習慣才是最無法避免的。
只能說她刻意將平安符取下。
戚棠兀自糾結了一會兒,什么都想不出來,反正她自知與扶春格格不入,沒必要懂得太透徹。
她歪頭好奇打量虞洲,為什么一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