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早已是驚慌之后的平靜。他垂下眸子:“屬下玩忽職守,
因為個人私欲莽撞現(xiàn)于人前,
壞了暗衛(wèi)的規(guī)矩。也……差點壞了王爺?shù)拇笫??!?/p>
“私欲……”
蕭逐晨瞇了瞇眼:“我當(dāng)初派你監(jiān)視白盈穗,是因為你最為穩(wěn)重,
凡事都不為外物所擾。但沒想到你卻如此讓我失望!”
流云的拳頭死死捏住,他沒有做任何辯駁,
“是屬下失職,
屬下愿領(lǐng)任何懲罰。”
蕭逐晨的眼底暗色更濃。該如何懲罰這個屬下?說破天不過是壞了暗衛(wèi)的規(guī)矩,
現(xiàn)于人前。難道還要懲罰他私自對白盈穗動了心思?
他的眉心微微一擰,
最后道:“既然如此,你閉門思過三天。以后沒有我的命令,
不能擅自靠近白盈穗?!?/p>
本來沒有任何表情的流云一驚,瞬間抬起頭:“王爺?!”
蕭逐晨看向他:“怎么,你還想靠近她?然后接著忘了你自己暗衛(wèi)的職責(zé)?”
流云的目光顫動,嘴巴抿成筆直的一條線。啞聲開口:“屬下……不曾忘記,
也不會再忘記。只是屬下一直觀察白盈穗,對她的一言一行無比熟悉。屬下……才是最合適接著看管她的人?!?/p>
蕭逐晨冷然地道:“我已想到辦法逼出她身后之人,
看住她的時間不會太長。況且,這府中的暗衛(wèi)并不只你一個?!?/p>
流云的瞳孔一縮,咬著牙低下頭。
“是?!?/p>
流云走后,蕭逐晨捏了一下眉心,熟悉的頭痛又襲了上來。他沒想到僅僅是自己幾次抗拒白盈穗爬上他的床后,對方就招惹了這么多的人。蕭逐星可能是因為心軟,現(xiàn)在有了心上人暫且不提。蕭隨風(fēng)他……不想兩府難堪,所以幫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