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楊舒慈和媽媽是多年好友,所以才定下兩個孩子的婚約。
-那為什么他們這么多年不提婚約的事?甚至都不告訴季聞述你就是他的未婚妻?
-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恢復記憶
-那恢復記憶后為什么也不說?難道不是不想要你知道這份關系?
被一棒擊中腦門,季唯意還想辯解的話被全部打散。她腦子里亂作一團,所有串起來的線亂成一團。
季承盛的話前后充斥著矛盾,但他有一點沒騙自己,那就是和季家的聯(lián)姻對象就是自己。
不管季承盛為什么要挑撥她和季家的關系,但憑著她的感覺,她相信季聞述不會這樣對自己,也相信季望圖和楊舒慈是有自己的打算,并不是季承盛說的那樣。
而且有一點季唯意可以確定,季聞述和他的未婚妻并無感情,且不在意,而且一定不知道未婚妻的身份。
這么想著,季唯意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如果季聞述知道未婚妻是自己,那她還挺想看看他的表情,會是震驚還是后悔或者是無關緊要。
無論如何,季聞述不喜歡自己的事實不會因為一紙契約改變,就像她現(xiàn)在知道那份婚約的對象是自己一樣,什么都做不了。
況且她現(xiàn)在也不想做什么,季聞述常年在倫敦,她在首都,楊舒慈和季望圖在鵬城,三個地方連成三角形,他們在這條線和三個地方奔波卻不會有相撞的那一天,也挺好的。
像是死心了一樣,季唯意從地上站起來打開燈,看到桌邊擺放著畢業(yè)典禮和燕深的合影時,這才想起季承盛今天找她的目的和燕深近期的異常,馬上拿起關機的手機充電給他打去電話。
相差幾時的倫敦市中心點亮燈火,只一瞬間,全城夜色被燈光點亮,整座城似乎瞧不見黑暗的地方,只能看見最中央、最亮眼的那座高聳入云的高樓。
于夜幕中璀璨亮眼的高樓之上的一戶落地窗邊站著一個男人,長腿寬肩的剪影難以遮擋他舉手投足的貴氣。
似乎他就是生于金字塔頂端的那層人,站在寸土寸金的高檔地段也顯得松弛。
修長的指節(jié)輕微晃動著手中的高腳杯,酒紅的液體在容器中晃動又沿著杯壁回到杯中,如此循環(huán)著,還覺得有趣。
似乎站累了,他隨意擱置下酒杯坐在沙發(fā),指尖下意識摩擦著左手腕上的什么。
身后緊閉的門忽然傳來響動,有人推門進來,厚重地毯上傳來的腳步聲叫他側(cè)微微側(cè)目。
男人五官生得極好,一雙劍眉卻并不嚴厲。他蹺著長腿,熨燙筆挺的褲腳隨著動作微微上移,高級定制的合身西裝勾勒出男人鍛煉后的成果,透露著難以言喻的性感。
自帶的氣場無形中在周遭彌漫。他只看了眼來人便收回目光,一張臉沒什么表情就足以讓來人心尖顫抖。
穿著紫色魚尾裙的英國女人面色緋紅,踉蹌著腳步朝這邊走來,像是故意地,她腳下不穩(wěn)朝著男人的方向倒去,指尖還沒碰到他高定的面料小腿一痛,女人跪在了沙發(fā)面前。
她吃痛地看著剛剛還在男人面前的矮凳此時卻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嫵媚的面容上閃過慍色,不過稍縱即逝。
拉絲的目光從男人腳踝往上,襯衫和西褲完美的貼合著他,xiong口的扣子一絲不茍地扣著,遮不住的矜貴和斐然的氣質(zhì)叫女人不自覺地咽下口水。
最后目光落在男人冷雋的側(cè)臉,高鼻薄唇在燈光下是那么的充滿誘惑,她瞧了眼現(xiàn)在的姿勢,順勢抬起纖細的手指向他。
“季總,勞駕過來扶我一下?”
蹩腳的中國話帶著倫敦腔,季聞述沒答,指尖搭著手繩一下一下,似乎在數(shù)著時間。
見他沒反應,女人又抖動了下xiong前的風光,本就飽滿的xiong此刻因為擠和扭動變得更加美艷。
她抬起小臂撐在沙發(fā)之上,身子擺出妖嬈的姿勢,前凸后翹的完美身材暴露在他面前。
女人撩開xiong前長發(fā),紅艷的嘴唇帶著笑,“季總,您不看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