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宮女疑惑,問之前的宮女,“你那也有?我老家也有。”
這時,就連瑞陽宮的太監(jiān)都道,“回公主殿下,奴才老家也有這游戲,只是不叫‘騎馬勝仗’,叫‘拉騎兵’?!?/p>
“我們那叫‘兵不血刃’。”
之后,宮女太監(jiān)們開始紛紛說自己老家,這個游戲的名稱了。
玉萱公主都懵了——還真有?
蕭景深如何猜不到公主的小心思,好笑地看著滿臉震驚的公主——還真讓她圓上了。
說話都硬氣起來了
有了下人們“作證”,玉萱公主一下子就硬氣起來,理直氣壯道,“你聽見了嗎?當(dāng)時我在和你玩游戲呢!只是我們沒和別人一起玩罷了。這游戲肯定有個人當(dāng)騎兵,有個人當(dāng)馬,怎么著?你還想騎我?我好歹也是女子,你好意思騎我嗎?”
實際上,公主當(dāng)年怎么欺負(fù)他,蕭景深并未記恨,因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他的求生手段而已。
但他很喜歡公主絞盡腦汁解釋的模樣,尤其是公主看向他的眼神,急切、心虛、懇求,仿佛他就是她的世界一般,而非隨時可丟棄的玩物。
蕭景深繼續(xù)板著臉,質(zhì)問道,“除了騎馬,公主讓我穿女裝?!?/p>
玉萱公主愣了愣,“不是,關(guān)于這個……上回我不是解釋過了嗎?穿女裝算什么,我也天天穿女裝?。恳蝗粡拿魈扉_始,我穿男裝給你看?或者,我穿太監(jiān)服給你看?”
蕭景深沒再為難她,沒繼續(xù)再質(zhì)問,“抱歉,我答應(yīng)過裴將軍,不會泄露?!?/p>
玉萱公主可憐兮兮地盯著男子許久,最后嘆了口氣,“算了,不說就不說吧,其實我只是怕這件事牽連到明妝身上,影響他們夫妻感情,至于裴今宴挨不挨罵,我不是很在乎?!?/p>
“……”蕭景深——就知道會這樣。
思考片刻,蕭景深問,“請問,公主還有其他事嗎?”
玉萱公主一愣,不悅地看向他,“你什么意思?要下逐客令?”
“是?!?/p>
玉萱公主滿臉的難以置信,怒道,“不是!這才幾天,你就得寸進(jìn)尺成這樣?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蕭景深語氣淡淡,“剛剛公主說,我們是發(fā)小?!?/p>
“……”玉萱公主后面一堆罵人的話,生生在嘴邊剎住。
一旁下人們震驚——這質(zhì)子也太猖狂了吧?那可是皇上皇后最疼愛的玉萱公主,他說懟就懟?
公主對的地方,是對的;公主錯的地方,也是對的!蕭質(zhì)子莫不是不知這道理?
最終玉萱公主跺了跺腳,之后帶人急匆匆地走了。
少頃,
錦繡宮主仆都走了,瑞陽宮的三名太監(jiān)還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似猶豫著要說什么。
蕭景深淡淡瞥了他們一眼,“幾位公公,若無其他事,也請回吧。”
三人一愣,瞬間心中涌出了火氣,
個子最矮的烏公公,冷笑兩聲道,“呦,蕭質(zhì)子這是找到靠山了?說話都硬氣起來了。不過咱家好心提醒您,這宮中那,鏡花水月可多了,萬不要得意忘形,得罪一些不應(yīng)該得罪之人、做一些不應(yīng)做之事,否則待您從高高天上跌下來,再被人踩上幾腳,豈不是雪上加霜?”
蕭景深冷冷道,“公公的意思是,我沒有靠山,必須看你們臉色;我有了靠山,依舊要看你們的臉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