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魚也在他的視線之中,與他對視的那一秒鐘,只覺得血液上涌。
如果說曾經(jīng)的他是清冷嚴肅的,那么現(xiàn)在的他就是自信又穩(wěn)重。
這是時光和閱歷共同沉淀出來的氣場,沈清魚想,如果自己想要成為這樣的人,恐怕要再熬上二十年。
不,二十年不夠。
他還要承受人生的至暗時刻。
商牧會讓他經(jīng)歷這些嗎?當然不會。
所以,小牧哥是獨一無二的。
晚上,兩個人坐在別墅頂層喝酒,桌上地上全都是空酒瓶,商牧滿臉緋紅,罕見話多。
令沈清魚覺得很好笑的是,商牧喝醉了酒竟然各國語言混合說。
他才在貧瘠的思維里翻譯出這句德語的意思,緊隨其后又聽他說了句俄語。
沈清魚干脆放棄,無論他說什么都在后面接一句我愛你。
第二天商牧醒了,就纏著他問:“還記得你跟我說了什么嗎?”
“記得,好多,”商牧揉了揉額頭,“說了很多廢話,什么星星很亮,月亮很大……”
“還有呢?”
“還有什么?”
“看來你忘了,”沈清魚扔掉為他擦頭發(fā)的毛巾,不悅道,“你說你喜歡我?!?/p>
商牧蹙眉:“那是清醒的時候說的啊?!?/p>
幾秒后,沈清魚勾唇輕笑:“小牧哥,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可愛嗎?”
商牧:?
沈清魚捧著他的臉狠狠親了一下:“可愛到,我想把你弄哭。”
商牧:“……”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