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酒精落在沈清魚脖頸上時,他眉頭皺起,呼吸變得低促起來,呢喃著說自己冷,要蓋被子。
商牧快速為他擦拭一遍,腦海里回蕩著全都是沈清魚上次說過的話。
從xiong膛到腹部,再到隱蔽的人魚線,體毛旺盛的腿到腳底。仔仔細細擦過之后,幫他蓋上被子,遮住因寒冷更加明顯的鎖骨,撫平他眉眼的褶皺后才離開。
第二天一早,是被來自隔壁的咳嗽聲叫醒的,越走近聲音越明顯,好像永遠停不下來。
商牧遞給他一杯水:“我們去醫(yī)院看看。”
沈清魚擺擺手,咳得通紅的臉痛苦地搖頭:“小事?!?/p>
“這不是小事了,”一邊說一邊試探他的體溫,“你還在發(fā)燒?!?/p>
這陣咳嗽終于止住后,沈清魚無力地靠在床頭:“我懶得動。這樣吧,再量xiati溫,要是比昨晚低就不去了好不好?”
商牧又將冰涼的溫度計放在他腋下,而他只需要負責抬起手臂。
等待的過程中,商牧問:“你昨晚為什么不回去?”
沈清魚掀開眼皮:“那件外套真是你送給我的???”
靜默幾秒,商牧點頭:“嗯。”
“小牧哥?!?/p>
他想去抓他的手,反被商牧按住:“別動,體溫計該掉了。”
改為用另一只手攥住他的手指:“你先回答我,你昨晚為什么去酒吧?”
“新的地方睡不著,想放松一下。”
“你去gay吧放松?”
“那是gay吧?”
沈清魚詫異地看著商牧,未幾,噗嗤笑出聲來:“小牧哥,你怎么連是不是gay吧都分不清啊!”
他就覺得奇怪,怎么那個酒托就找上了他。
本來以為相由心生,別人看他的臉就知道他是彎的,沒想到竟然是自己主動走進了大本營。
但商牧現在沒心情說笑,沈清魚也只是笑了兩聲就干巴巴地看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問我,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所以就躲著我?”
都給他猜中了。
商牧輕嘆了口氣,剛要說什么,黃曾起的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