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到謙讓上了,
昨晚在酒吧威風(fēng)凜凜的勁兒呢?
扛著把雨傘像是扛了一把槍似的,
天不怕地不怕,被一場小感冒折磨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碎了。
“你在哪個酒店???”
“火車站的?!?/p>
這里離火車站怎么說也要半個小時的路程,
商牧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去,
又不想送他回去。
“走吧,”他拿起外套,
一手抄在口袋,“上去吃了藥再睡。”
沈清魚沒吭聲,
默默跟在他身后,看他跟前臺交代需要的東西,包括退熱貼和止咳藥。
地毯吞沒了腳步聲,沈清魚坐在商牧的大床上,視線追隨他的身影移動。
看他拆開藥盒,
用修長的手指把藥撕開倒入杯中,
用開水沖散后拿給他。
剛喝了一口,
退燒貼被貼在額頭上,
冰涼感拯救了即將被熱暈的他。
“吃藥管用嗎?”沈清魚問,
“你要不要跟前臺要點酒精?”
商牧腦海中即刻浮現(xiàn)出上次自己發(fā)燒被他照顧的情景,
從上樓到現(xiàn)在一直繃著的臉也有所緩解。
“你吃了藥先睡,”他說,
“晚點再用酒精擦。”
“小牧哥,
我渾身疼,”他無力地說,
“那你輕點。”
他臉蛋通紅,像是微醺過后的狀態(tài),眉眼耷拉著,藥還沒喝完就想躺下,被商牧攔住。
“你知道我每吞一下就好像在受刑,然后越疼就越想吞口水,只有睡著才能減輕,你就讓我睡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