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剛剛在酒吧那樣,
掌握住他的命脈。
只不過這一次是一口掌握。
回想前面那二十幾年,
商牧的重心一直在學業(yè)和商業(yè)上,
喝過的酒都在應酬上面,
從來沒體會過什么叫放縱。
尤其是像今天這樣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大膽的放縱。
倘若生命中沒出現(xiàn)沈清魚這樣的人,
他就會按部就班地活著,作為這人世間最普通的一粒塵埃。
但這世界上沒有如果,
他現(xiàn)在正在做著做夢都沒夢過的事情,
這種頭頂過電的感覺強烈到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完了,商牧心想。
他大概會流連忘返。會在每一個空閑的時間,
每一個失眠的夜,想起今天的一切,想起沈清魚每句話每個眼神,以及——對方舌尖每一次活動的軌道。
剛剛在酒吧下意識彎腰,現(xiàn)在只想仰頭,在壁紙就要被抓爛之前,商牧終于找到可以接力的,沈清魚的頭發(fā)。
理智殘存最后一絲,他記得推開他的頭,迫不及待為他的衣服繪一副畫作。
無數(shù)電流在腦海中劃過,商牧猶如被風吹亂的桃花,搖搖欲墜。
墜落之前被沈清魚撈起輕輕放下,繼而將桃花翻過來。
幾個吻就能重新讓桃花煥然一新,直到花瓣被沈清魚拉扯著向后,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轉頭一看,先是被視線里的巨物驚到,又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惶恐道:
“你,你要做什么?”
“小牧哥,”沈清魚湊到他耳畔輕吻,手里拿著個小黑瓶在他眼前晃,“別緊張,我會慢慢的?!?/p>
“不是……”商牧連忙起身,花瓣凋謝了幾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又在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