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緊張地闔上眼又迅速睜開,觀察離自己最近一桌的動向,又怕被捕捉到目光,只偷偷地看,再迅速收回視線,如此反復(fù)。
一只手從桌面移開,剛攥住沈清魚的手腕,即刻感覺他動的頻率增大,這是對他的警告,讓他不得不管好自己的手。
鼻腔呼吸已經(jīng)不夠用,商牧微張雙唇,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清魚大概玩夠了,才悠然開口:“其實(shí),你也不討厭我這樣吧?”
酥麻感直沖頭皮,商牧咬著牙沉聲道:“你放屁!”
他低笑,懶懶道:“不然以你的性格,不管誰能不能看出來,都會甩開我的手,憤怒離席?!?/p>
“沈清魚!”他低吼,徹底被激怒。
“商牧?!?/p>
沈清魚也不甘示弱,
商牧也不知道沈清魚什么時候?qū)⑴d南地形摸得這么熟。
他們很快找到一家五星級酒店,
在電梯里,兩個人的手就緊緊牽著,分不清是誰的掌心更燙一些。
剛進(jìn)房間就被他按在墻邊,吻重重落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熱情肆虐,
席卷所有空氣,
讓他無法呼吸,幾近窒息之前,
才終于放開他的唇,
改為進(jìn)攻脖頸。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受,仿佛在陸地上溺了水,
氧氣消散不見,每呼吸一口都是余生最后一次。
手也沒閑著,
早就沿著衣服覆蓋到紅豆之上,商牧仰頭沒骨頭似的靠著墻壁支撐著自己不會腿軟倒下。
xiong膛鈍痛,等分清鈍痛的來源時,視線早已被推上來衣物擋住,商牧撐著雙手將上衣摘下扔到一旁,
只見沈清魚摟住狡黠的微笑。
就像剛剛在酒吧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