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昨晚主人出了什么事了吧?昨晚它在外面巡邏,
看到它主人房間的燈亮到半夜都沒有熄,
它納悶地走到屋門口仔細瞧瞧,房屋門緊閉著,
沒瞧出什么名堂,倒是聽到屋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還有含混的嗯嗯啊啊的聲音,它想著它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
還沖房門口焦急地汪汪叫了幾聲。里面奇怪的聲音倏然就停止了,它主人嗓音有些低啞怪異地跟它說沒事,叫它趕緊去睡覺,它就睡覺去了。
所以,昨晚是不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不它主人和朋友怎么還不出來呢?
球球越想越擔憂,趴著房門又沖屋里汪汪叫著。
“咔噠?!狈块T開了,
陸峻野穿著一套柔軟的絲質(zhì)睡衣,睡衣領(lǐng)口微微敞開,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一點男人結(jié)實性感的xiong肌,他蹲下來,摸了摸球球的頭,低聲說,“球球乖啊,我們馬上就起來了,
你先出去玩一會兒?!?/p>
陸峻野說著,進屋里去拿了一些吃的零食倒給球球,球球叼著零食開心地跑去玩了。
陸峻野關(guān)上門,返回了屋里。
“還難受嗎?”他重新躺回床上,從背后摟著田遠,啞聲問。
田遠滿臉通紅,都不敢看他,臉埋進枕頭里,只露出半截修長漂亮的脖頸,以及寬松領(lǐng)口下半片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那鎖骨處還有一點紅,是他昨晚情到深處時咬的。
昨晚是有點過了,陸峻野那張常年冷峻的臉上難得的有些羞愧赧然之色,他小心地把田遠往懷里又摟緊了一些,在田遠耳旁輕聲道:“一會兒我再給你擦點藥,你今天先別下地干活了,在床上多休息?!?/p>
田遠現(xiàn)在聽不了“床”這個字,一聽到就不禁想起了昨晚他和陸峻野在床上做的激烈的事。
昨天他們兩個人都有點瘋,從傍晚一直折騰到半夜,期間他肚子餓,陸峻野起來給他做了點好吃的。吃完飯,兩個人再次一起進去洗澡,又情不自禁地親吻著對方,然后又滾到了床上,飯前的那一次沒有經(jīng)驗,這一次兩人互相配合著對方順利多了。別看陸峻野平時看著清心寡欲的樣子,在床上特別來勁,一邊“欺負”他一邊讓他喊他。
他起初喊陸峻野的全名,陸峻野不滿意,讓他重新喊,他就很難為情地叫了聲“峻野”。陸峻野還是不滿意,故意停下來,讓他再喊。他情難自禁,滿臉羞紅地喊了一聲“阿野”。
這次陸峻野好像挺滿意,俯下身來給他一個獎勵的吻,終于肯活動了,沒多久,又讓他喊他,他喊阿野,陸峻野卻不滿意了,讓他喊“老公”,他喊不出口,陸峻野的嘴唇就在他唇邊要落不落地磨著他,他心癢難耐,很羞恥地叫了聲“老公”。
這一聲“老公”,就像是給陸峻野打了助情劑,他被陸峻野折騰了快一宿,現(xiàn)在他全身酸麻,渾身無力,又累又困,閉上眼睛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
他睡得很沉,陸峻野給他抹藥他都沒醒。陸峻野擔心他是不是發(fā)燒了,還給他拿體溫計量了體溫,體溫正常陸峻野才放心地去廚房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