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方語妍已帶著不堪行走的蕭雪婷進了內(nèi)院,方語纖轉(zhuǎn)向公羊猛,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連聲音中都帶著幾分詭異,“不忍心了?好嘛!這玉簫仙子確實美若天仙……”
“胡說?!毙闹形⑽⒁痪o,偶爾風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撫。公羊猛微微一笑,將方語纖摟進懷中,她只象征地掙了幾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輕咬小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嬌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會將她夸上天去,其實若論美貌,她又豈比得土我的好纖纖……”
“討……討厭……你……哎……壞蛋……你這吃軟飯的……”十余里路走下來,以方語纖的功力,還不至于背上生汗,但被公羊猛這樣光天化日下?lián)ППВm知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后那幾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這樣不知羞恥的淫亂了幾回;可終是重見過人世,矜持之心一回來,又給他這樣摟著憐愛,方語纖不由嬌羞,可又不敢掙開,深怕他真去找那蕭雪婷。畢竟玉簫仙子確實美貌嬌姿,若論品貌方語纖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得那般快活,“哎……還這樣……別……別逗了啦……”
也不知這樣逗了多久,等到方語妍出來,“??!”的一聲驚呼打散鴛鴦時。
方語纖的臉早紅得透了,倒是公羊猛臉皮雄厚,竟將方語妍也抱了過來上下其手一番,直到方語纖忍耐不住,也湊了過來,被他大施輕薄,逗得兩女都臉紅耳赤了才肯放手,“討厭……相公……嗯……壞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下來,整了整凌亂的衣裳,方語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進內(nèi)院,“師兄……你……你真要繼續(xù)逼供下去?妍兒看那蕭姑娘只是心氣高傲,也不是壞人,若我們好言相求……”
“難。”搖了搖頭,公羊猛嘆了口氣,“玉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傳揚不久,這蕭雪婷看來年紀不大,最多大我個兩三歲,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為有名師教導,最多加些異寶神物扶持,絕非當日兇手本人;從出手來看,想來那兇手必是她的師父或師伯叔什么的。這女子的性子你們也看到了,不說就是不說,此事茲事體大,不能有所違誤,光好言相求怕是沒有辦法……”
“嗯……這樣……”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實開口之后,方語妍便知自己所說不過一時心軟;這女子看來確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段太過詭異,就連蕭雪婷這等高傲之人,進了房也忍不住癱了,看得她心中不由有些著慌。
突地,一個想法浮現(xiàn)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了口,“呃……若是師兄同意……妍兒倒有個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兒說出來參詳參詳,”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逼供的……”
“這個……”臉兒一紅,方語妍的聲音愈來愈低、愈來愈細,頭也愈來愈抬不起來,“師兄床上功夫厲害……妍兒和纖纖嘗過滋味,都……都有些經(jīng)受不起……若師兄干脆……干脆把她給收了房……用師兄連戰(zhàn)連勝的床上功夫收服于她……讓她服服貼貼……說不定……說不定能讓她乖乖和盤托出……“
“那怎么行?已聽方語妍這話,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顫,旁邊的方語纖更是已瞪大了眼,看著姊姊連舌頭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為了家門之仇,可不是見色起意,這話再也別提?!?/p>
見方家姊妹望向自己的眼色雖是復雜,但都帶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險,這一關(guān)總算過了。
其實以蕭雪婷品貌容顏,猶勝方家姊妹一籌,足可與風姿吟、花倚蝶各擅勝場,那高潔出塵的氣質(zhì),更令人不由涌起將她征服的沖動。公羊猛難免有些動心,但這詭異手段既出了手,必使方家姊妹有所懷疑?;ㄒ械驴蛇€不能外傳,若公羊猛當真動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姊妹也不知會有什么舉動,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
反正自己的手段還有不少,慢慢來總可搞定蕭雪婷此女,畢竟那些可都是魔門所向無敵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染地將方家姊妹的心全都收了過來,到她們對己再無疑慮之時,仍有大把機會弄蕭雪婷上手的,現(xiàn)在還是以迫供為先。
“妍兒、纖纖……師兄這兒還有幾招,得要你們幫忙……”
聽公羊猛小聲說明接下來的手段,方家姊妹臉兒愈來愈紅;這些手段都是她們見所未見、聞所未閑的邪魅詭異,若非公羊猛全交給她倆,擺明了不會親自對蕭雪婷施刑,顯然對這沉魚落雁的玉簫仙子沒有色心,完完全全只為逼供之用,怕方家姊妹還真不敢對她動手哩!
被方語妍帶到了小池邊,也顧不得羞恥,蕭雪婷連忙寬衣解帶,和方語妍一同入浴。雖說山泉沁涼,蕭雪婷又無法運功護身,觸水時當真冷得一顫,但現(xiàn)在還是暑熱之時,雖是山聞入夜,涼風習習,可白日里仍是熱得一身汗,加上身受奇異酷刑,身子足足發(fā)熱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機會盡解束縛,蕭雪婷哪里還能矜持?只將嬌軀冷冷地浸著,一點不敢妄動。
見本來高潔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蕭雪婷雖還是一語不發(fā),可望向自己的眼光中卻帶著些許謝意,方語妍也不多話,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來,芳心里頭卻不由忐忑。
即便復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這回用的手段實在太過特殊,雖沒在蕭雪婷身上造成一點痕跡,但無論如何,身受這種“酷刑”蕭雪婷便是生離此處也絕對不可能忘記;她真不知道公羊猛是從哪里學來的招式,杜明巖之事她雖也聽公羊猛提過,但怎也想像不到,一個連內(nèi)功都無法練就之人會身懷此種詭異手法!
偏生每次想問,都給公羊猛顧左右而言他地混了過去,心中真是一堆疑惑。
不過同樣浸浴水中,雖不像方語纖那般頑皮,可與蕭雪婷裸裎相見,方語妍私下也不由數(shù)番比較,卻是愈比較愈心虛。蕭雪婷較她還要高得些許,肌膚瑩白如玉,方語妍雖也是白皙美人兒,可兩相襯映之下,膚色卻顯得黑了些,再加上蕭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潔出塵的氣質(zhì),方語妍不由自嘆弗如;也難怪方語纖會忍不住下手整治她,間中恐怕還夾了幾分嫉妒。
唯一讓方語妍可以勝她些許的,就只剩下寬衣之后的火辣曲線,畢竟方語妍受過公羊猛的寵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撫愛過的痕跡,還是陰陽調(diào)合后的自然改愛,峰巒之間愈發(fā)起伏,前凸后翹處引人眼目,就連向來高潔的對他人不屑一顧的蕭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驚;雖掩飾得好,卻瞞不過方語妍的眼睛,連著幾次發(fā)覺到她偷偷看著自己,眼光中帶了一絲欣羨,好不容易才讓方語妍的心兒稍微穩(wěn)了下來,也幸得如此,否則她可真怕會變的和妹妹一樣,靠整治她來出氣。
這池子在小院旁邊,雖是露天毫無遮擋,但周邊都特地筑墻圍住,只上方仰視蒼穹,加上小院處在人跡罕至之處,浸浴其中無須擔憂他人窺視,倒也有一番風致;尤其邊浸浴邊聽著山間蟲聲唧唧,泉水出入淅瀝聲響,確是一番享受。
當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對付此間強人時,方語妍心下就決定,遲早要在此間好好浸浴一番,如今好夢得償,看著空中星子明閃、美不勝收,耳聽山間蟬鳴,一時間竟舒服得不想起來;偏偏等到她浸得也夠了,日里的暑氣也散得一絲不剩,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時,蕭雪婷卻還浸在池中,似是一點也不想起身,偏又抗不住她的拉拔。
見蕭雪婷嘴上雖還不開口,行動卻已隱見示弱之態(tài),方語妍一邊輕輕將她拉了起來,為這仙子拭凈身子,在玉簫仙子的嬌顫畏羞之中,將佛珠又穿了回去,一邊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說確實不錯。
若一直讓蕭雪婷“受刑”下去,習慣成自然,她或許還能硬撐著不開口;現(xiàn)在給她一些時間脫離桎桔,享受到自由無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難熬了些。這道理方語妍原還半信半疑,可現(xiàn)在看到蕭雪婷的神態(tài),卻不得不承認公羊猛的法子確實有其道理存在。
原想開口勸蕭雪婷幾句,但看蕭雪婷忍著前后兩穴中的不適,硬是將衣裳打理得整整齊齊,顯然絕不肯示弱的模樣,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只能帶著蕭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兒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里趁著蕭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偷開了她包袱,將換洗的衣裳用藥偷偷熏過再放了回去,正用以讓蕭雪婷換洗。
那藥雖屬春藥一系,效力卻頗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樂都嫌不大夠力,淫賊對此根本棄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熏過,藥效更是削弱,不過這卻正合了公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蕭雪婷情欲如焚,而是要用這微微的藥性,讓她的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卻又并不強烈,還在可以忍耐的范圍內(nèi),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時而熏陶時而不動的變化,讓蕭雪婷的身體絲毫沒有習慣成目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還能撐持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