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徑的路口處等了一會,便見方語妍帶著大包小包地走了過來,公羊猛連忙上前,幫她拿了大半什物。說來若非蕭雪婷武功太高,無論留方家姊妹任一人看守都令人無法放心,他也不會讓方語妍獨自一人購置需用之物,看她放下東西后本能地伸手輕輕槌著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對不起……”
“沒關系的?!蔽⑽⒁恍?,對公羊猛關心的探問真令方語妍芳心幾分甜蜜;她探手入懷,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準備的幾串佛珠交給了他,眼中卻不由浮起一絲疑惑。
公羊猛說要拿這些東西來對蕭雪婷迫供,這種事雖說不大合俠義之道,但看著公羊猛復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蕭雪婷那副自高自傲、全沒把他人放在眼前的態(tài)度令方語妍心中不喜,倒也愿意助他逼供;只是逼供為何要用到佛珠?還是準備了好幾串,這就讓方語妍當真是想破頭也猜不到了,“這……有用嗎?”
“應該有用的……或許吧!其實我也沒使用過,只是因緣巧合下得知有這種法子……”聳了聳肩,公羊猛倒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方家姊妹現(xiàn)下雖是對自己千依百順,但若讓她們知道這方法源于魔門,還是三人初次見面那次從花倚蝶身上學到的東西,會有什么后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像。如果不是復仇心切,他也不敢用上這法子,只要有一分泄露出去,自己可非身敗名裂不可。
伸手招過方語纖,湊首在二女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便讓方語妍羞得掩耳不敢聽;方語纖雖也是聽得嬌羞滿面,但想到可以用這損招來對付這可惡的玉簫仙子,反倒有些躍躍欲試。
硬是提著蕭雪婷進了路旁的林子里,臨行前公羊猛還特地加點了蕭雪婷幾處大穴,用的都是魔門手法;任你玉簫仙子武功再高、名頭再譽,中了招之后雖還可行動,卻是一絲內息都休想提運。說來若非公羊猛初學乍練,精華處掌握不到,換了魔門高手下手,蕭雪婷連行動都難自如。
聽著林子里頭窸窸窣窣,混著方語纖的嬌笑和蕭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頓時放下了半顆心;畢竟從擒到人開始,蕭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話也不說,現(xiàn)在方語纖總算能讓她開口了,雖只是羞惱怒罵,但能開口就是有進步,花個一段時間和蕭雪婷比比耐性,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將所知之事吐將出來。雖是心急報仇,但深知預先準備的重要,這點耐心公羊猛還是有的。
帶著蕭雪婷從林子里出來,方語纖神色中頗有些得意,但那蕭雪婷的臉色可就精彩了,羞紅得差點連頭都抬不起來不說,行進之間步履維艱,雖是強撐著不肯示弱,卻是無論如何也難邁步;即便銀牙緊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絲毫不敢邁出大步,那模樣就連方語纖也不想催促,只是滿臉得意,帶著咬牙切齒的蕭雪婷走到公羊猛身前,“放心好了,東西都放進去了……到那小院還得走大約十來里左右的山路,再帶著這么個累贅,可有得走了。”
“這樣啊……”嘴上帶著詭笑,公羊猛故意撩著那偏頭不理的蕭雪婷,“這小小珠串只是開頭,仙子既去過大相國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玉簫仙子感覺可好?佛門大開,廣渡有緣,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門善緣,遲早能解脫平安喜樂,有那滿意的一天……我們走吧!”
“哼!”從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聲,蕭雪婷可真的不敢開口,深怕一張嘴,便會不顧形象的喝罵出聲。
這公羊猛也真夠毒辣,將佛珠解開,兩頭繩上打上了結,變成一縷珠串,珠子圓潤,連繩上也不帶尖凸,乍看之下也沒什么,落在方語纖手里,卻有著無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里頭,方語纖硬是褪去蕭雪婷裙裝,纖手撥草尋蛇,直透羞人密處,雖同是女子,可蕭雪婷自幼被師父收養(yǎng),自七八歲后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處;方才勉強保著矜持,才能不斥罵出聲。
但接下來的動作,卻實在是太過分了!蕭雪婷雖瞪得目眥欲裂,可方語纖怎也不肯停手,一手壓住蕭雪婷一雙玉腿,一手捏著珠串,輕輕撥開幽谷密日,將珠串探了進去。
佛珠小巧圓潤,雖是探入了蕭雪婷從未曾開放過的幽谷,感覺上倒還不甚難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語纖的強迫之下,蕭雪婷雖想反抗,卻仍無法抗拒的玉腿漸漸大開,讓她將珠串一顆一顆地送入幽谷。
心知對女子而言名節(jié)遠比性命重要的多,玉簫仙子一副高潔出塵的仙女樣兒,想來更是注重此事??粗谋砬?,方語纖真有種沖動想一口氣把珠子全送進去,毀了她的處子之身再說;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囑,好辛苦地才將那沖動抑住,“放心……破不了你的仙子身子的……”
送入了六七顆,方語纖便松了手,幽谷登時閉合,將佛珠含在谷中,留得余珠一線般垂在體外,異樣的感覺令蕭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為即便落入敵手,最多是用苦刑不過一死而已,沒想到所謂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尤其方語纖還不放手,她輕輕拍了拍蕭雪婷瑩白如玉的雪臀,硬是將她翻過身來?!爸樽舆€沒放完……等通通放進去之后,你才知道……哼哼!”
原沒想到方語纖還想做什么,偏是無力反抗,只能任她翻過嬌軀,但當后庭菊穴被方語纖纖指輕啟時,蕭雪婷不由嬌軀一顫,這才知道她還想干什么,可惜已無力制止了。
幸好她生性好潔,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干凈,沒有什么異味,可給佛珠送了進來,異樣的觸感仍令她忍不住嬌斥出聲;偏偏她愈罵方語纖卻愈是高興,不時和她對罵幾句,口上一點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動得愈發(fā)快了,余下的佛珠竟是迅快無比,一顆一顆地鉆進了蕭雪婷后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語纖幫她著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當兒,蕭雪婷才知奸人之計究竟有多么過分可惡。原本佛珠入體,感覺已是特異,現(xiàn)在站直了身子,串在下身僅余的兩顆佛珠緊緊勒在會陰之處,異樣痛楚中又隱隱有些詭異的快感,這也還罷了;蕭雪婷久練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頭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珠,竟隔著一層薄皮相互磨動,彷佛自主地在她體內滑動磨擦,痛楚羞惱之中,還有種無可言喻的感覺,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難想個詞出來形容。
這樣步行根本就快不起來,蕭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緊牙關,不崩潰求饒;行動之中體內的佛珠彷佛自主活動著一般,在她前后兩穴內不住磨擦揩動,不過幾步已是渾身發(fā)熱,異樣的感覺不住沖擊心窩,幽谷之內竟逐漸有種濕潤的感覺。
不只如此,連菊穴里頭也似有種異樣的潤滑滋味,異感咬到了心里,若非雙手被縛,真想不顧一切解脫裙裳,將那害人的佛珠給拉出來。
想到接下來的漫漫長路,蕭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彷佛什么都看不清晰,步子愈來愈小,身體的感覺愈來愈緊,將那佛珠緊緊吸啜,會陰之處勒得尤其厲害,若非蕭雪婷自幼習武,意志堅韌,又是自幼高潔慣了,怎也出不了口求懇,只怕早要開囗告饒。
真沒想到這么個小東西,用在此處竟是如此折磨人,蕭雪婷連心里都似白茫茫的一片,思緒亂成一團,便咬著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從方家姊妹和他的話分辨,方家姊妹真不知他就是殺劍明山的兇手;是另有其人呢?還是公羊猛連方家姊妹都騙了過去?光這詭異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對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處的公羊猛禁不住嘖嘖連聲稱贊;沒想到強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風雅之輩,這小院做得如此精美,頗得天然之趣,雖只是小小院落,卻也五臟俱全,隱居于此確是人間至樂。
可借幾人中向來最是風雅高潔、以眼界自高的蕭雪婷,此刻卻苦于佛珠之害,喘著氣閉目休息,酸軟的腿差點撐不住身子,若非整個人靠著門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語妍時而飄過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得蕭雪婷太過;雖說已是親密無間,但方語妍除了床第之間外,日常行事卻還帶著幾分俠女風范??v然復仇事大,該對這蕭雪婷迫供,但若用這等手段逼迫太緊,難保心軟的方語妍會否弄出什么事來。
此事事關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漸進才是。他伸手摟過了方語妍,對著她發(fā)紅發(fā)燙的小耳輕聲細語著,“好妍兒幫個忙,把這位仙子帶進去……若要如廁之時,就先解了這寶貝吧!其他時間可不能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說令師所在,在下自不會再多過分;哪日仙子明言,哪日便全解了這東西……聽懂了嗎?”
被縛的玉簫仙子偏過螓首不肯理他,方語妍看得不由暗里搖頭。她雖是站在公羊猛這邊的,可看一路上蕭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事關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饒過蕭雪婷這一回??蛇@玉簫仙子心氣高傲,即使落敗被擒,又受了這種“苦刑”,仍是不肯松口;兩方都倔,猶如針尖對上麥芒,堵上了可真不知該如何解勸才是,只能先將蕭雪婷帶進去再說。
“怎么……”見方語妍已帶著不堪行走的蕭雪婷進了內院,方語纖轉向公羊猛,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連聲音中都帶著幾分詭異,“不忍心了?好嘛!這玉簫仙子確實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