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十幾分鐘,對方毫無反應(yīng),甚至,身上的血液都開始凝固了……我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可能已經(jīng)死去的事實(shí)。
捂著嘴滑坐到地上,我害怕到渾身都在顫抖。
余曉山之后,這是
終于找到你了
音樂聲中,菲利亞抱著電腦坐在游艇邊的座椅上,用力按下回車鍵,隨后對著電腦屏幕吹了聲口哨。
“搞定了,還以為骨頭有多硬,這才兩天就受不了了。好多錢啊烏列,有這些錢,我們以后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吧?”她將電腦屏幕對準(zhǔn)一旁的沈鶩年,給他看上面的金額。
戴著皮手套,把玩著馬鞭的沈鶩年看了一眼,叮囑道:“記好秘鑰別丟了?!?/p>
“放心吧,好好記著呢。”菲利亞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腦子道。
將沾血的馬鞭丟到桌子上,沈鶩年抬手擦了擦頰邊濺到的血跡,拿起桌上的威士忌酒杯咽了一大口酒。
游艇中央的鋼管上,渾身是傷的阿什麥金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捆縛其上,金發(fā)被汗和血黏作一團(tuán),體面的衣服也變得破破爛爛,他吃力地抬起頭,眼里泛著仇恨的冷光:“我……我出事……墨西哥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鶩年聞言輕輕挑眉,放下酒杯道:“不用為我們擔(dān)心,父親。對外,我們會說你畏罪zisha,跳海死了,但實(shí)際上你是帶著加密錢包里所有的錢坐船逃到了非洲,不是嗎?”
阿什麥金一愣,牙咬切齒地道:“他們不會相信的!”說著劇烈掙動起來,仿佛是想要擺脫身上的束縛,一口咬上沈鶩年的咽喉。
“相不相信又如何?他們還能真的派人來查嗎?”沈鶩年信步朝他走去,停在他面前,微微俯身,“這個世界沒有誰是不可被替代的,兩三年一過,誰還會記得你?”
阿什麥金盯住他,忽地伸長了脖子,目光兇狠地咬上去,沈鶩年游刃有余地退后,沒讓他碰到分毫。
“我養(yǎng)大了你們,你們怎么能聯(lián)合起來背叛我?白眼狼?。]有我,你們只能去路邊撿垃圾吃!”阿什麥金憤怒嘶吼。
菲利亞合上筆記本電腦,上去就是一巴掌:“沒有你,我們不會失去父母,也不會成為你犯罪的一環(huán)。你只是把我們當(dāng)做兩條好用的獵犬,根本從來沒有愛過我們?!彼话炎テ饘Ψ降念^發(fā),忿恨道,“我為了你,14歲起就開始游走在各個男人間,替你拉攏他們,討好他們。一個真正的父親……怎么會欣喜于女兒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