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家人還在太守手里嗎?要是投降了,家人可都沒了,可若是不投降,我們都是墊腳石,所以,兩難?!?/p>
她抬頭望向天空,眼睛逐漸有了水霧,這樣的困境很是少見,必須要去克服。
“將軍,你要怎么做?我們大伙兒都聽你的?!?/p>
沈時溪愣住了,叫她什么?將軍!
“哈哈哈哈,你可不要折煞我了,我可以沒有天子的圣旨,算不得將軍,大伙兒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活下去,你現(xiàn)在跟著大家把傷兵都挪到一塊兒?!?/p>
她只能用自己那蹩腳的醫(yī)術(shù)救人了。
羅慶受命叫了幾個士兵將傷兵都移到一塊。
沈時溪取出自己的醫(yī)藥箱,再說:
“囚車上,除了那個犟嘴的姑娘,其他的都放了,讓她們幫著救人,就說我說的,每幫百個傷兵包扎好傷口,就放她們自由。”
“欸,?。俊?/p>
沈時溪抬眸看他:
“有問題?”
“沒,沒問題,就是,你不怕太守那邊嗎?”
“都到這個時候了,也沒什么好怕的,總不能繼續(xù)讓這些姑娘受苦。”
她繼續(xù)施針,小心翼翼地給傷者涂藥、包扎。
羅慶還是有些疑問:
“那為何不放那個丫頭?您記仇啊?”
她冷冷地來了一句:
“不行?”
“行行行,我們馬上,馬上。”
接著又是亂哄哄的局面,這些姑娘都沒見過什么大場面,見著傷口,就吐了。
沈時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