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狠厲、霸道、無情,沈時溪總覺得他還保持著以前的真誠,能夠為幫無辜女子請命的人,一定不會真的冷血的。
裴玄朗怔愣片刻,說道:
“你既然說了,那你可有良策?”
沈時溪趴在他肩膀上撐著腦袋說道:
“良策談不上,大將軍多多指教?!?/p>
她從包里拿出荷包,這是吳勇給她的,包里沉甸甸的,她取出一塊令牌。
“吳叔興許是來不及安排了,我娘自從嫁給我爹以后,做了商婦,她做得很好??赡芤驗槲沂浟耍也挥浀盟谀睦?,這個玉佩可以調(diào)集泉州大半的商鋪?!?/p>
“令堂這么厲害?”
裴玄朗有些吃驚,既然她母親這么厲害,怎么會讓她流落在外?難道是她爹從中作梗?
沈時溪回復(fù)道:
“你別管這么多了,戰(zhàn)事突發(fā),我們這邊毫無防備,他們那邊也未必準(zhǔn)備充分,一定是搜刮民脂,不如你先下手為強,你的那些手下都回來了吧?”
他點點頭。
“都回來了。你說得有道理,不過這得等兩日再說?!?/p>
沈時溪懵圈了,這事要抓緊,他們的糧可不夠了,要是耽誤了時間,可能就會全軍覆滅的,他們這些人無法幸免于難。
裴玄朗說道:
“你等等就知道了?!?/p>
他拉上被子走了出去。
營帳外邊各忙各的,其實心中暗藏鬼胎,裴玄朗奉旨南下,只為查清楚泉州弊病,稟告朝廷,如今他們公然反叛,必定是有所依仗。
在此地反擊取勝幾乎是不可能,眼下這一役,他許敗不許勝,置之死地而后生。
醋王
◎大軍在紅河谷滯留了三日,這日沈時溪終于可以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了,……◎
大軍在紅河谷滯留了三日,這日沈時溪終于可以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了,一瘸一拐走出營帳就碰上了高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