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fù)P從地上拿起一根燒火棍子打在她手臂上。
“啊??!”
力度不大,但是疼痛是實實在在的。
“虧你還是老夫的徒弟,怎么這么笨!老夫當(dāng)日用了面具,再涂抹了脂粉,代替你去河邊飲馬,這才幫你渡過難關(guān)。”
“哦,啊!”
徒弟、面具、飲馬?!
“對不起師父,我,我都給忘了,所以,我真的是沈自清!不是替身?”
秦?fù)P又給了她一棍子,這下使足了力氣。
“感情和姓裴的鬧了幾天才找我,你若是不來,你要做什么?”
沈時溪委屈巴巴地說:
“繼續(xù)跑?!?/p>
“你這臭丫頭,可真有你的啊?!?/p>
秦?fù)P扔下棍子將人拉到邊上,心疼地問,“剛才師父有沒有打疼你?”
她搖頭,眼眶中有蓄滿了眼淚。
“沒有?!?/p>
“那還哭,你真是水做的,得了,別和姓裴的鬧了,師父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對你上心了,人也是不錯的。”
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愛哭的姑娘。
沈時溪哽咽著說:
“那我之前那么傷心,怎么辦?我還制定了逃跑計劃?!?/p>
“笨蛋徒弟,別哭了,那小子要是知道你在我這里哭了,掀了我這兒怎么辦,你們小兩口的事兒自己解決,你找個時間告訴他。”
她止住淚意,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那裴玄朗不記得婚約怎么回事?難不成他也失憶了?
“可是師父,我問他小時候,的事情,他矢口否認(rèn)……”
秦?fù)P扔掉自己手里的棍子,擰著她的耳朵。
“你不會打開天窗說亮話??!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