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又敵得過她,很快就敗下陣來。
只不過,楚雁回剛找上門時,便已是一副血淋淋的殘破模樣……
魏煬:“……”
他耷拉下腦袋,攥緊拳頭,沒想把這件事抖摟出去。
丟人。
陸方義默默觀察著兩人的神情,從中分辨不出什么有用的價值。
一心想的只有楚雁回那廝動手打人的事實,向魏煬問道:“魏統(tǒng)領(lǐng),當真只是這樣?”
先前遭楚雁回把他戰(zhàn)敗之事廣而告之,魏煬本就掛不住面,這一問題誠如火上澆油。
仿佛時刻都在提醒著他的敗績。
魏煬心下煩惱,朝上怒道:“你算個什么東西!知道我干爹是誰嗎?!還敢問我的話!”
沒想到這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如此桀驁不馴,在場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陸方義神情肅穆,安穩(wěn)坐于上位,看不出喜怒。
有那么一瞬間,旁觀的無羈和江澤文周身氣場同時驟降,令人望而生畏。
齊子易則是眉頭緊鎖,私心慶幸著楚雁回這次還真揍對了人。
公堂上一陣靜默,魏煬兩只眼睛瞪得溜圓。
跪于旁側(cè)的王掌柜怕被波及,壓根兒不敢抬頭。
倏忽一個黑影籠罩下來,魏煬毫無準備,腦后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
嘭!
摔了個狗啃地。
“你一個疑犯,怎么和京兆尹說話的?”
楚雁回漠視著趴在地上之人,又一腳踹在他背上。
下腳之狠,頃刻見他神色慘白。
無羈和齊子易觀這熟悉場面,雙雙愣?。骸啊?/p>
其中的痛楚,他們再清楚不過。
陸方義卻是始料未及,想不到楚雁回還會替她說話。
這個想法冒出來不久,便聽楚雁回威脅道:“關(guān)于你家酒樓賃金的事,最好速速從實招來!免打!”
陸方義:“……”
噢,原來她關(guān)心的是案件真相。
陸方義回了神,順勢接話:“魏統(tǒng)領(lǐng),方才王掌柜說你等酒樓一年的賃金足有二萬兩白銀之多,可是真的?”
魏煬本在楚雁回足下掙扎,一聽這話,身子猛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