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安的褲子直接滑落到腳踝,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大腿。
而真正吸引人們目光的是,這位五十歲的衙門高官,貌似端莊嚴肅,卻想不到,他竟然穿著一條女人的小褲。
窄小的褲子根本包不住他的丁丁,幾乎都被擠出來了,大紅色鏤空款式,近乎全透,蕾絲花邊透著性感。
現(xiàn)場數(shù)百人全都驚呆了,仿佛看到了天外飛仙一般吃驚,盡管陳雨欣有了心理準備,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驚得她不由自主的拿著麥克風罵了一句:“我靠……”
相信電視機前的幾十萬觀眾,有很多人都和陳雨欣罵出了同樣的話。
偌大的廣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仿佛被點了穴,一動不動。
反應最快的還是司機張賀,他第一個沖上高臺,用身體擋住了趙學安,對著下面大吼道:“所有攝像機全都關(guān)閉,誰都不許拍照了?!?/p>
這時趙學安也反應過來了,連忙提起褲子,轉(zhuǎn)身就走,可是記者們哪會放過如此勁爆的新聞話題,立刻對著他猛拍,現(xiàn)場直播的電視臺攝像機始終跟著他。
反應過來的眾人頓時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噓聲與罵聲,現(xiàn)場亂成了一鍋粥,也有很多人保持著冷靜,他們都知道,趙學安完了?!巴炅?,他的仕途到此為止了,沒準還會更倒霉?!眲⒕礃I(yè)身邊一個中年男人說道:“現(xiàn)在朝廷反腐如火如荼,每一個當官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最怕就是爆出丑聞,而趙
學安這丑聞,恐怕是最另類,最具baozha性的。”“是啊,他完了?!绷硪粋€人說道:“前些天,一個官員在救災的會議上只是露出了笑容,在老百姓的譴責聲中被組織調(diào)查而落馬,還有前些天那個在公眾場合帶名表的‘表哥
’,等等類似的事件頻發(fā),而趙學安這次的事兒無疑更惡劣,這說明他不是變態(tài),就是和他的情婦玩的太大了……”
“嘿……”劉敬業(yè)笑了,暗想道:“這些大叔大爺們,都是資深的社會活動家,時事評論員啊。不過他們說的沒錯,最近朝廷雷霆出擊,對官員實施零容忍,任何一點小事兒都不放過,甚至會演變成牽連廣泛的大事件,趙學安在這之后肯定會被嚴查,身敗名裂已成
定局。”
陳雨欣興奮的跑了過來,恨不得直接撲進劉敬業(yè)的懷中,她激動的說:“這次,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吧?”
“剩下就看我爹媽和你父母談得是否順利了,如果你父母要的彩禮不是很多,應該很容易解決?!眲⒕礃I(yè)打趣道。
“這件事兒似乎比我被追殺還麻煩,是嗎?”陳雨欣苦笑道:“就算被追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是要嫁給你,給你洗衣做飯還得生孩子,活受罪直到死神來搭救我?!薄澳悴荒苋绱讼麡O的看待事情……”劉敬業(yè)道:“在你洗衣做飯生孩子的過程中,你還能享受到一個男人最真摯的愛,一個家庭的溫暖,另外還有每晚一小時的猛男體驗活動
。”
“一小時?”陳雨欣笑道:“是不是有四十九分鐘的談話活動???”
“試試就知道了?!眲⒕礃I(yè)說道。
“行了,別瞎扯了,我要趕緊回去看看新聞后的評價。”陳雨欣興奮的說:“事情總算塵埃落定了,我也能松口氣了?!?/p>
“但愿如此吧?!眲⒕礃I(yè)說道,眼光不經(jīng)意的一撇,發(fā)現(xiàn)一道犀利的目光正朝他看來,正是來自黃光宗。
老家伙朝他微微一笑,好像洞穿了一切似地。
劉敬業(yè)盎然不懼,回以微笑,炙熱而燦爛的笑,蘊含著一種無敵的氣概,蔑視一切。
而讓劉敬業(yè)吃驚的是,黃光宗非但沒有回避,反而朝他走了下來,劉敬業(yè)連忙神色一緊,對陳雨欣道:“你快離開著?!?/p>
陳雨欣微微一怔,一見他神色凝重,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拖后腿。
“劉先生你好啊。”黃光宗看著陳雨欣離去,但只是瞥了一眼,沒有過多的反應,主動伸出手對劉敬業(yè)說道:“久仰大名,始終沒能去拜會,還請見諒?!?/p>
“哪里哪里,黃老先生太客氣了。”劉敬業(yè)神色不變,處之泰然:“黃老先生雖然沒有親自登門,但你的日本朋友卻給我?guī)砹四愕膯柡??!?/p>
“不成敬意?!崩虾偽⑿χf,兩人就像神交已久的老朋友,但那貌似真誠的笑容背后都隱藏著可怕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