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會怎樣,厲庭舟沒有說。
江硯遲感覺厲庭舟這次的否則,可能是要動真格的。
他側(cè)頭對林弘文說:“剛都勸你了,讓你把位置告訴我,我去幫你把人接回來?!?/p>
厲庭夏茫然地看著三個男人,“你們在說什么,接什么人?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弘文與厲庭舟對視著,彼此都沒有說話。
厲庭夏的問話,更是沒有一個人回答。
她急了,瞪著厲庭舟,“庭舟,你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厲庭舟悶聲不吭。
她索性站起來,走到林弘文面前,擋住他與厲庭舟的視線,“庭舟不說,你說!”
厲庭夏感覺可能是有什么嚴重的事情她不知道,否則厲庭舟怎么可能會出車禍。
厲庭舟和林弘文暫時都不愿意告訴厲庭夏,厲庭夏對盛暖的態(tài)度不好,如果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是因為盛暖的離開而造成的,她肯定會把責任怪罪到盛暖身上。
“姐,硯遲,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跟他說。”
厲庭舟這才開了口。
江硯遲認為林弘文很有必要跟厲庭舟好好溝通,強行拉著厲庭夏出去。
厲庭夏甩開他的胳膊,“你們一個個的,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庭舟受這么嚴重的傷,我這個親姐姐不能知道嗎?”
厲庭舟和林弘文都沒有要說的意思,江硯遲自然不會多言,“你說你性子怎么這么急,事情早晚會知道,看不出來庭舟不肯說嗎?”
“那你告訴我?!?/p>
“他都不說,你讓我說,我可不想惹他發(fā)怒,這事兒你還是別管了,庭舟跟弘文不是正在溝通嗎?咱們等著就是了。”
病房里,厲庭舟俊美的五官冷貴暗沉,目光盡數(shù)鎖定在林弘文臉上。
林弘文竟然沒有絲毫的愧疚。
他一時有些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她是我老婆!”
“庭舟,她不快樂。”
林弘文不想看到那個日日哀傷,幾乎沒有笑容的臉。
“她快不快樂,不是由你說了算,我們結(jié)婚七年,風平浪靜的,自從你們這些人出現(xiàn),把我的家庭搞得烏煙瘴氣。”
林弘文皺了皺眉,“話不能說話,我記得我剛認識她,她好像就要跟你離婚了,而且她明明是你厲庭舟的太太,卻因為沒錢,要出售剪紙,你倒是說說看,是我們把你的家庭搞得烏煙瘴氣,還是你的家庭早已千瘡百孔?”
厲庭舟眸色微動,“你不了解事情的緣由?!?/p>
那幾天,他無非是想逼她早點回家。
“我不想過多為自己辯解什么,人是我送出國的,這個時候恐怕在飛機上,你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她不高興?你現(xiàn)在受著傷,也別再鬧了,好好養(yǎng)傷,剛好這段時間讓她出去散散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