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庭舟向來不怎么把情緒表現(xiàn)出來,從一開始,林弘文也看得出來,厲庭舟對盛暖有感情。
因此,很想不通厲庭夏話里的意思,也想不通厲庭舟為什么會對暖暖實(shí)施那樣的暴力。
從盛暖的態(tài)度上來,她這七年,一定過得很不如意。
只要想到盛暖,林弘文就忍不住心疼。
從未有哪個女人,讓他有這種的感覺,這也是一件令他十分煩惱的事情。
撥通江硯遲的電話。
“晚上喝一個?”
江硯遲蹙眉,“怎么感覺你情緒不對,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面說。”
入夜。
紅樓會所。
江硯遲一臉驚訝:“你說你把庭舟老婆送出國了,然后庭舟開車打你電話的時候,還出了車禍,shit!還真有你的!我想,你一定是瘋了,庭舟都多少年沒叫你弘文哥了,他在出事的時候,喊你那聲弘文哥,你不覺得羞愧嗎?”
江硯遲一個勁地?cái)?shù)落著林弘文,孰不知多年以后,會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林弘文端起酒杯,一口悶完。
那聲弘文哥,他怎么可能沒有感覺。
聽到撞擊聲,他的心也跟著慌了。
兩年前,他故意弄了那么一出,厲庭舟并未真的跟他生氣,甚至把項(xiàng)目給擱置了,他心里清楚,他不插手,項(xiàng)目在厲庭舟手里做,很快能打破整個新能源未來發(fā)展的格局。
他憑一己之力,不,應(yīng)該是憑他們之間的情分,力挽狂瀾,為整個行業(yè),爭取了兩年的喘息之機(jī)。
當(dāng)然,最根本的原因,還在于厲庭舟沒有趕盡殺絕。
這些事,林弘文何嘗不知。
“自責(zé)了?后悔了?有什么用呢?那放出去的心,還能收得回來嗎?”
江硯遲倒是沒太擔(dān)心厲庭舟,聽到林弘文說的情況,他覺得厲庭舟大有可能不超過四十八小時就會醒來,畢竟厲庭舟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好,車技也不會太差,隨機(jī)應(yīng)變的能力多少人都比不上。
那種危險的情況,他肯定會避開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