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本來在國貿(mào)附近逛街,突然看到一個人特別眼熟,想了半天難道不是曾經(jīng)的校草陳墨?他可一點都沒變,身材保養(yǎng)的賊好。我想上去打招呼的,但是他身邊有人,像在談生意,我就走了。
“你說陶煦,他明知你在陽城,這次回來,是不是想追你?如果他回來找你,你們再試試唄?”韓亦萱一直為陶煦和陳墨惋惜,10年來總是想撮合,但是陶煦像是封心鎖愛,根本不回應。
陶煦突然心煩,咕咚又灌一杯酒,“不可能的,他就算回來,也不是因為我,別亂想,都10年了,我早就不在乎?!?/p>
韓亦萱最了解陶煦,看她這模樣,哪里是不在意的意思?明明是非常在意。
但是又強迫自己不在意。
這兩人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
明明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結果眨眼間,模范情侶分道揚鑣,一個辭職轉行,一個遠走他鄉(xiāng)。
兩個人都很干脆,老死不相往來的節(jié)奏。
宋政委的背景令人垂涎,但陶煦并不是膚淺的人。
陶煦明顯不愛她現(xiàn)在的丈夫。
“我說啊,你就算不考慮陳墨,也可以找個小鮮肉嘛,他不忠在先,你就找別人解決生理需求,夫妻雙雙把軌出??!”韓亦萱一向瀟灑。
談起出軌,陶煦眼神有點飄忽。
韓亦萱繼續(xù),“你們這種高干家庭,各玩各的也不稀罕,咱們都是30歲富婆,找個體力好的小鮮肉喂養(yǎng)你啊,包養(yǎng)一個男大學生伺候你啊?!?/p>
“你以為我是你?”陶煦小臉一紅,戳她的胳膊,“我其實對那方面,沒太多需求,工作就夠忙了,也不會想這回事?!?/p>
“好吧好吧,你個貞潔烈婦?!表n亦萱給她倒酒,轉移話題,“不提男人了,咱們閨蜜大杯喝酒大口吃肉?!?/p>
……
隔壁包廂。
一頓飯進入尾聲,宋笙簫靠著沙發(fā),瞇著眼睛吸煙。
騷粉色休閑西裝扣子解開,襯衫下是精湛的胸部機理,一派灑脫邪性。
姿態(tài)悠閑,氣場強悍。
宋笙簫沒喝多少就停了,慵懶坐著,冷眼看白林繼續(xù)和陳墨推杯換盞,仿佛置身事外。
“陳總,這杯我敬你。”白林給陳墨倒?jié)M酒,“您這樣踏實的商人,我們宋總非常滿意?!?/p>
“過獎了,謝謝白助理,謝謝宋總。”陳墨姿態(tài)卑微,一飲而盡。
“陳總,您太客氣,sp已經(jīng)聯(lián)系陽城文化部,明日開發(fā)計劃書送批,接下來還勞陳總費心經(jīng)營,為我們賺取可觀收益?!卑琢植粍勇暽o陳墨續(xù)杯。
“一定、一定竭盡全力?!标惸珨?shù)喝下,臉已經(jīng)醉紅,口齒不清。
當然看得懂宋總要灌他酒,但宋總是大金主,他坐在那里不喝酒,誰也不能說什么。
陳墨一個小商人急需錢,仰仗宋笙簫的投資,就是宋總讓他喝死在這兒他也要照做。
酒桌文化,歸根結底是權力的博弈。
沒人敢讓宋笙簫喝酒,他是這場博弈的在上位者。
“白助理,我、我去趟衛(wèi)生間……”陳墨喝得搖搖晃晃,扶著桌子起身。
“好的,陳總您慢點?!卑琢止Ь椿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