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陳總您慢點?!卑琢止Ь椿卮稹?/p>
無聲中眼神投向另一邊的宋總。
宋笙簫微微抬眼,冷眼看過來,微微點頭,意思是夠了。
陳墨離開包廂,白林撓頭說,“沒想到喝醉了也是個悶葫蘆……什么也問不出來?!?/p>
宋笙簫沒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才開口,“確實是個老實人。”
“老板,您還是別難為他了,陳總多不容易?!卑琢謩恿藧烹[之心。
“瞎同情什么?”宋笙簫嘴不留情,“他一個月流水比你年薪還多,喝一頓酒得到一個億,他偷著樂吧!你先關心關心你自己。”
白林:……打工人落淚。
“老板,你也知道我辛苦,那就給我漲工資???”
“滾?!彼误虾嵰荒_踹過去,“出去盯著,別讓他跑了?!?/p>
……
陳墨扶著墻緩緩移步到男衛(wèi)生間。
還沒進去,就在門口稀里嘩啦吐了出來。
頭暈目眩,勉強沒有摔倒在自己的嘔吐物里。
吐完之后,頭暈目眩進去洗了把臉,扶著墻緩緩回包廂。
推開門,陳墨先是聞到了不太一樣的味道,但他已經很醉,分辨不出來,視野模糊中摸著沙發(fā)坐下。
剛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茶幾上干干凈凈沒有酒瓶,沙發(fā)上那香氣更濃郁,那是……清冽的梔子花香。
他很熟悉,多年前c家有款女式香水就是這個味道。
明顯這是女人的包廂,他走錯了。
“對、對不起,走錯了?!标惸嘀栄?,就要起身離開。
不經意看到地上一雙女人的腳,腳踝內側一只小小的紅蓮紋身,含苞欲放。
他愣住。
眨眨眼睛,鼻頭酸酸,呼吸顫抖。
“陶陶……”
陳墨抬頭,真的是她。
那張魂牽夢繞的臉。
“你怎么喝酒了?”陶煦掐住手心,強迫自己聲音冷靜。
突然見到陳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陳墨咧開嘴笑,尖尖的虎牙,彎彎的酒窩,一如既往少年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