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
樊競像是覺得她還自欺欺人的認清不了自己處于下風的事實而感到可笑。
姜裊急急道:“你這是強奸,是犯法的!”
樊競隔著西褲不緊不慢的蹭她,低低的悶笑:“我們這頂多算合奸,你看,你都流水了?!?/p>
他的手游弋在她渾圓挺翹的臀部,指尖在薄薄的內(nèi)褲上剮蹭,觸及些許shi潤,燈光下,那淺色的布料染上一抹曖昧的深。
姜裊下意識的并了下腿,臉如火燒。
她咬牙嘴硬:“正常的生理反應罷了,你……”
徒然,她一驚,瞳孔都跟著縮小,后知后覺惱羞成怒:“樊競!”
樊競并不滿足于這樣的淺嘗輒止,猩紅的眼底漸漸涌起狂意,指尖鉆進她的底褲中,碰到滑膩的觸感,他的手向下,掠過兩瓣柔軟,抵達一處微微凸起的地方,揪起來狠狠一按!
姜裊整個人如遭雷擊,被刺激得蜷了下身。
“還沒碰,這里就這么硬了,姜裊,你是不是經(jīng)常ziwei???小東西比起以前,似乎都大了不少?!?/p>
姜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頭也被藥效影響得有些昏昏沉沉,她緊緊咬著唇壓抑住自己的喘息,聽著樊競的胡說八道只想打他,可她無能為力,“你少血口噴人…!”
樊競又笑起來,手指在她的陰阜滑動,最后貼著那處不斷涌出水液的小孔,欲入不入的,玩弄得姜裊發(fā)出猝不及防的一道shenyin。
她難耐低罵:“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要做就做,猶猶豫豫的算什么……”
“我是不是男人,我想你很多年前就知道?!狈倻惤怂?,盯著她臉上迷亂的神情,用另只手剝開她的唇,撫摸著那些齒痕。
問:“這些年,有被人碰過這里嗎?”
他的手指鉆進了姜裊的唇間,肆意妄為的攪弄,褻玩她shi滑的舌尖,像是問話但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顧自的又道:“謝雁隨呢?你不是一直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嗎?怎么你現(xiàn)在落魄成這樣,他都沒幫你一把?”
跟蹤了姜裊好幾天,樊競早已將她如今的現(xiàn)狀摸得一清二楚。
她在一家柔道館當教練,每天兩點一線,沒有朋友交際,住在一片老舊的居民樓,日子雖清貧了些卻安穩(wěn)。
“你瞧。”樊競撩撥著她的檀口,下身也沒落玩弄,雙管齊下,久不經(jīng)事的姜裊不受控制的gaoch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