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裊朝后躲了躲,蒼白的臉跟著藥效發(fā)揮而漸漸變得緋紅,她聲色低?。骸澳憬o我喝的什么?”
“你當初喂我的什么,現在就是什么?!?/p>
樊競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的狼狽,慢條斯理的扔掉皮帶,質地上乘的西褲往下墜了墜,又被迫停在一處突兀的隆起上,使得布料緊緊繃著,像困獸即將破籠而出。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令姜裊徒然瞪大了眼,將她的記憶拉回了幾年前。
那是她和樊競第一次上床,為圖方便省事,她用了點東西。
是助興藥!
姜裊想也沒想就要吐出來,然而手被牢牢銬住,她連摳喉嚨都不能,惱怒道:“你把手銬給我解開!”
“姜裊?!?/p>
樊競伸手撩起她凌亂垂落的發(fā)絲捋到耳后,像是情人私語:“你該不會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聽之任之,隨你差遣,被你耍得團團轉的蠢貨吧。”
他骨節(jié)分明而寬大的手掌貼上姜裊滾燙發(fā)熱的皮膚,落在她的脖頸處,抓握了下。
窒息感瞬間襲來,姜裊狠狠提了一口氣,被迫揚起頭顱。
樊競垂眸,對視她眼中的怒火與憤恨,微微一笑,“別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陪你慢慢玩?!?/p>
姜裊看著他,眼珠一動。
“怎么?”
姜裊又用眼神示意他靠近,肺部的氧氣減少致使她講話有些艱難:“我有話,跟你說?!?/p>
樊競挑了下眉,好整以暇的湊近了——
“嘭!”
一顆堅硬的頭顱猛地朝他撞來,壓過他的眉骨和眼睛,樊競閃躲不及,刺痛陣陣,頓時頭暈眼花,下意識松開了手。
姜裊抓住機會,咬牙騰空,兩條修長的腿帶著十足的韌勁狠狠反剪住樊競的脖頸,用力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