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帥在心中尖叫著,哥,你的好好學長形象不要了嗎?不要在學妹面前暴露你的本性??!
不過在他也只敢在心中吶喊,面子上哪里敢反駁,只能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給說了。
徐知慧也愣住了,不是說好了讓她留下來說好話嗎?你怎么都招了?那留她在這兒干嘛呢?
司徒帥的招供實在是太順暢了,徐知慧竟找不到任何可以插嘴補充說明的機會,平常也沒見司徒帥有這么好的口才和縝密的邏輯,對此她只能理解為熟能生巧。
她坐在這兒也沒別的事兒可做,只能自己找點事情打發(fā)時間。她的視線在司徒兄弟倆之來回移動,雖然這倆人她都能常見面,但是兄弟倆站在一塊的機會卻不多。
以前她總認為兄弟倆長相差不多,只是氣質(zhì)區(qū)別比較大,但是現(xiàn)在仔細一看,發(fā)覺兩人的樣貌其實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司徒帥的唇形更為豐滿,所以做表情時要更飽滿,微笑也會顯得更親切真誠,相比之下,司徒硯的嘴唇薄削,眼型也要更為狹長,因此五官會顯得更為精致,明與暗的對比會更加鮮明,就像是一幅生動的黑白版畫。
徐知慧無意識的打量引起了司徒硯的注意,他并沒有迎上對方的視線,反而是微微低垂,就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只是原本輕叩桌面的手指不自覺地放慢了速度。
等司徒帥敘述結(jié)束后,他也差不多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往小了說是好心辦壞事,往大了說就是辦事不動腦子,太沖動了。
他理好思緒再度抬頭,先是看了一眼滿臉忐忑的司徒帥,接著看向眼神放空,明顯在發(fā)呆的徐知慧問:“徐知慧,他還有什么沒說到的地方嗎?”
徐知慧一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反應過來,“沒有了,事情經(jīng)過他都說得很明白,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剛才跟人溝通的時候做了什么動作讓司徒帥誤以為我被欺負了,所以才引起了后面的事情?!?/p>
司徒帥都陳述完了她也沒機會插嘴,只能在最后幫忙說兩句話了。
沒想到司徒硯一口就否認了她的過錯:“這肯定不是你的問題,我相信你一直想解釋清楚,但是這人只要一來勁,完全不聽其他人的解釋?!?/p>
這下徐知慧也沒話可說了,司徒硯的確很了解自家弟弟,在整個過程里她的確一直企圖解決誤會,但也不知道是兩個人都太沖動了,還是劇情要求,反正沒有人聽她說話。
她沖司徒帥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弟弟,姐姐已經(jīng)盡力了,實在是幫不上忙啊。
司徒硯又看向司徒帥,直截了當?shù)卣f:“就算你把徐知慧留下來替你說話也沒用,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的問題,整個過程里你明明有很多次都可以向人求證,為什么不做?”
司徒帥懊惱地低下頭,完全是一幅乖乖聽訓的姿態(tài)。
徐知慧想給孩子留點面子,所以起身就打算走了,“會長,那我先走了?!?/p>
司徒硯立馬說:“你不用走,他還欠你一個道歉?!?/p>
“啊?”司徒帥立馬抬起頭,他沒聽錯吧,誰要道歉?
“你啊什么?”司徒硯語氣淡然,面上表情不起一絲波瀾,“你難道不該跟人家道個歉么?別人商量事情你進來搗亂,還和人打了一架,耽誤了別人的事情,人家還在替你著想,甚至要逼著你過來看醫(yī)生,你不覺得你有點太任性了嗎,司徒帥?”
眾所周知,當你被喊出全名的時候,往往意味著有大事發(fā)生。
司徒帥很明白這意味著什么,所以他完全沒有反駁的意思,立刻跟徐知慧道歉:“班長對不起,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徐知慧嘴上說著沒事,視線望向司徒硯,眼里都是掩飾不住的驚嘆。
這是什么當代教育大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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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司徒硯這不是挺會教弟弟的么?
那司徒帥怎么還會是這樣,難道真就是作者為了強行走劇情?
“我剛剛問了王老師,你的傷口不嚴重,平常注意一點不要碰水,明天記得過來換藥?!?/p>
司徒硯教育完了又開始叮囑司徒帥,人文關懷可謂是拉滿了,頗有種打了巴掌再給個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