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慧來到辦公室,忽然發(fā)覺今天辦公室的人好像很了很多,按理來說今天是周一,就算沒事做也得來報個到的。
“今天怎么就這么點人?”
聞可晴指了指隔壁的房間說:“都去培訓了。”
“這樣?!毙熘垡矝]有懷疑,學生會內(nèi)部的活動本來就多,她對其他部門的事情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之前也的確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
她剛坐下沒多久,司徒硯突然進來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之后問:“其他人呢?”
聞可晴又將剛才解釋給徐知慧聽得說辭說了一遍,司徒硯聽后點了點頭,對聞可晴說:“等培訓結束后,你幫我跟其它部長說一下,一個小時后開會,我先出去一下,你幫我把辦公室桌上的檔案拿到會議室去。”
徐知慧聽后好奇的問:“會長,是不是新人已經(jīng)選好了?”
司徒硯先是點頭,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大部分已經(jīng)確定,但還有個別人選需要商量看看,看其他部門需不需要。”
處理
徐知慧見沒自己事,便低頭繼續(xù)工作,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又聽到司徒硯囑咐了聞可晴幾句,之后就離開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徐知慧忙完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聞可晴還坐在座位上,不免覺得奇怪地問:“你怎么還不去?會長不是讓你做事嗎?”
聞可晴這才后知后覺地起了身,“哦,我馬上就去。”
“你這想心事想的也太夸張了吧?!毙熘坶_玩笑地說了一句,但卻發(fā)現(xiàn)聞可晴臉上不見一絲笑意,反而是憂心忡忡,立馬停下來關心地問:“怎么了,你沒事吧?”
聞可晴嘴上說著沒事,但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卻與之相左。其實她也有過將事情告訴徐知慧的想法,只是一旦錯過了最佳時機,就再也找不到開口的機會了。與沐希的對話仿佛又在耳邊重現(xiàn),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也只能隨便找個借口說:“可能昨天沒睡好,所以今天頭有點暈?!?/p>
說完她生怕徐知慧再問下去,她趕緊跑出了辦公室??磥碜约菏钦娴牟贿m合保守秘密,就這么點事情就足以讓她這幾天都心神不寧了。
她總是忍不住在想,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但是有時候對錯和想不想本身就是兩回事……
她邊想邊進了司徒硯的辦公室,雖然來這兒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她早已對里面的陳設布局都熟記于心,一般的成員多少都會在桌上放些私人用品或者是自己喜歡的小玩意,但是司徒硯的辦公室很難找找到這類物品的蹤跡,除了水杯是自用的外,剩下的辦公用品都是學校發(fā)的統(tǒng)一產(chǎn)品。
聞可晴在第一次來到這里時,認為這種習慣也代表著對方在工作上一貫全力以赴、心無旁騖的行事風格,她很希望自己能夠這樣,但發(fā)現(xiàn)她實在摒棄不了那些“多余的念頭”。所以這也是司徒硯這么與眾不同的原因吧。
辦公桌上收拾地非常整齊,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就知道哪些是需要拿走的資料,聞可晴走過去拿起文件。
她正要離開,忽然瞥見了在文件盒之間好像夾雜著一張白紙,白紙只露出了指甲蓋大小的部分,但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張紙,那是……
聞可晴不受控制地將手伸了過去,沒費多大勁就將整張紙抽了出來,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就是她拼了一晚上,差點把眼睛看瞎的“勞動成果”。
還沒等她來得及做下一步動作,關上的房門突然打開,司徒硯便出現(xiàn)在門口,一動不動如同一道陰影,冷眼旁觀著屋內(nèi)的一切。
“會長,我……”聞可晴還在想著要找個什么理由解釋,下一刻司徒硯抬起眼,冰冷的視線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她從來沒見過司徒硯露出這么不友善甚至是讓人感到害怕的表情。
對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那點小聰明在他面前怎么夠看?
她張嘴想要解釋,想告訴他自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想告訴他自己并沒有壞心,可是對方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只見司徒硯伸出兩根手指,用著和剛才跟她安排工作一樣的口吻說:“兩件事情,第一把這封信所有原件和復印件清理掉,第二把自己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這個星期你正式退出學生會?!?/p>
聞可晴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驚訝嗓子甚至發(fā)不出聲音來,她……她聽到了什么?
“會長我承認自己是有做得不對,但是我……”
司徒硯果斷地打斷了他,嘴里說的話讓人聽了越加心涼:“所以我給你的選擇是退出而不是開除,如果你還想再和我爭論這個問題的話,我只能發(fā)布正式公告,把事情全部公開,你確定你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