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此人并非土谷渾部人,而是黨項人派來的奸細(xì),臭名昭著的原始黨項部落拓跋什翼部落,一個在黨項人羌人同族中都極為名臭的部落,遇到糧荒,什么都敢吃…
黝黑泥濘的小路上,陳若曦抱著小女兒,正撒腿拼命奔跑,后面時不時傳來羌人們的吼叫聲,驀地,聽見一聲慘叫聲“哎喲”
她趕忙停下腳步,不過片刻,就聽到羌人們的吼叫聲“這里有一個,前面還有!”
“哈哈哈”
“糟了,是青青的聲音!”陳若曦嚇得花容失色,正準(zhǔn)備回身去救,但懷中抱著的嬰兒卻是讓其狠心扭頭繼續(xù)奔跑。
絕望之時,祁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先走,我去幫你看看”
陳若曦看向同樣緊張害怕的祁鈺,冷道“走吧,不要犯險,他們?nèi)硕鄤荼姟?/p>
祁鈺動嘴想要反駁,卻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她們倆都知曉單打獨斗,能輕松擊敗,但是數(shù)名訓(xùn)練有數(shù)的壯漢,稍有不慎,便是陷入困境,二人都不敢只身犯險,唯有落荒而逃。
“糟了,果然是奔著峨眉派來的”劉金山跟兄弟們躲在一片林子里,望著門口滿是密密麻麻的羌人,不敢喘出大氣,臉上卻是都焦急萬分。
“金山,狗曰的這么多人,我們?nèi)チ艘彩撬退?,還是從長計議吧!”一人道。
劉金山提著刀很想沖過去幫忙阻延片刻,但又看了一眼火光滔天的院子,瞬間熄滅了斗志,無奈道“哎,走吧,但愿嫂子她們能從后門逃掉,走,我們?nèi)ズ箝T,看看能不能陰死幾個”
“好!”
幾人統(tǒng)一了思想,立馬貓著身跑向峨眉派后山。
“簌簌”
陳若曦跟祁鈺兩人不知到跑了多久,累得氣喘吁吁,正準(zhǔn)備停下腳步歇息時,條地前面樹林里走出一名青衫人,攔住了去路。
“呵呵,陳若曦好久不見啊”
“原來是你,齊天羽!你好大膽子,竟敢勾結(jié)羌人!”陳若曦冷若冰霜,道。
齊天羽借著遠(yuǎn)處微弱的火光,看了一眼二人,將手中鋼刀一提,冷道“哼,當(dāng)年我來傳教,你們峨眉派竟然不識好歹,派人來追殺我,現(xiàn)在沒有了清虛道人方驊,我看還有誰來救你們!”
“我呸!你誰啊,知道我爹是誰嗎?”祁鈺臉上毫無懼意,嗔怒道。
齊天羽聞言一驚,蹙眉暗忖思索“這女人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就是記不起來了”
“呵呵,不知令尊高姓大名?”齊天羽試探道。
“唔”
未及祁鈺回話,林中突然奔出一個魁梧的光頭猛男,高舉著鋼刀從陳若曦背后兇狠砍下。
“啊!”
光頭面目猙獰,怒嚎一聲,下手毫不留情,一刀似毫不憐香惜玉,掄足了氣力劈砍。
“小心!”祁鈺道。
“狗膽包天!”齊天羽怒道。
陳若曦單手抱娃,嬌身一轉(zhuǎn),氣聚蓮臂,抬手一劍格擋。
“哐當(dāng)”
她手中三尺青鋒順著刀勢落下,以便卸去光頭斬馬刀的勁力,不過,這光頭偷襲在前,斬馬刀更足足數(shù)十斤重,力道宛若泰山壓頂,奇大無比,這一刀雖然接下,但她的身形也被勁力所帶,失去了重心,朝下傾斜似要跌倒般。
雖李謖毫無保留傳授她水元決,但諾大的峨眉派,還有兩個年幼兒女,每日已經(jīng)耗盡她的精神,哪有時間凝神靜氣去修煉,這一下子,就將她的武功層次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