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李謖毫無保留傳授她水元決,但諾大的峨眉派,還有兩個年幼兒女,每日已經(jīng)耗盡她的精神,哪有時間凝神靜氣去修煉,這一下子,就將她的武功層次暴露出來。
“哈哈哈,殺!”光頭癲狂瘋笑,舉刀又掃向失去重心的陳若曦,倘若這一刀掃中,斬馬刀如其名,一頭馬也能一刀劈成兩半,更何況她這嬌滴滴的女人。
眼見香消玉殞之際,祁鈺卻是一動,一個掃梁腿,踢中光頭的腳腕子,以助陳若曦逃脫。
不過,光頭卻是穩(wěn)如泰山,他揮刀之勢不減“呼呼”,戰(zhàn)局一轉(zhuǎn),祁鈺反倒有了失去雙腿之憂。
“當(dāng)心!”齊天羽瞋目怒道,卻是已然來不及了,他雖武功可以,但也沒有快到能制止光頭這兇狠一刀,不由得氣急敗壞,立時想出手砍死光頭。
“不要!”陳若曦抬頭一看,見祁鈺為救自己,卻是犯險,嚇得驚叫一聲。
“彭!”
條地,一道黑影閃現(xiàn),從側(cè)面猛掃一腿,腿勁奇疾,更是力大無窮,一腿之下,竟然將這大光頭掃得倒縱翻飛,撞向邊上的一顆樹干上,瞬間暈死過去。
“啪啪,暗夜,你的腿功當(dāng)真了得”齊天羽拍手稱贊道,羌人乃是番邦異族,況且陸危樓叫他倆來是招信徒的,這光頭不聽號令,擅自作主,令其大為光火,眼下踢個半死,心中暢快無比,又道“陳若曦,還有這位姑娘,我們是明教的人,此次是個誤會,我們這次奉明尊之命,前來問你們愿不愿意信仰明教?”
“哼,你們不過一丘之貉,毀我?guī)煾付嗄晷难枚朊寂c死地,鬼才加入你們明教!“陳若曦怒斥道。
齊天羽聞言,臉色轉(zhuǎn)冷,撇了一眼悶聲不響的暗夜,道“哼,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明尊法旨,若是不從,格殺勿論!”
此言一出,陳若曦早已shi透的玉肌雪背不由生出一股刺骨涼意,她當(dāng)年就不是此人對手,當(dāng)時方驊健在,自然能擊退此人,眼下卻是悲呼一聲,一個齊天羽都夠嗆,還有另外一個深不可測的黑衣人,讓她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
“住手”祁鈺叱喝道,看著正提氣正動手的齊天羽,自信道“哼,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敢動我朋友,當(dāng)心吃不了兜著走”
“哦,你爹是誰,我看還有誰能嚇到我的“齊天羽戲虐道。
在其看來,兩個美嬌娘已然是逃脫不了,戲耍一下也好。
祁鈺秋波微轉(zhuǎn),挺xiong抬頭,朗聲道“我爹就是大名鼎鼎的云頂派掌門祁英,還有我五個師兄,云頂五雄,尤其是我大師兄劍南腿王童義,七血伏虎腿,打遍劍南腿功無敵手!怎樣怕了嗎?”
陳若曦嘆了口氣,眼中閃過絲絲無奈,她很想出言提醒,這一切都是白搭,人家兩人絕對掌控局面,豈能被言語所嚇。
果不其然,齊天羽聞聲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天策龍虎之一祁英,不過祁姑娘,若是你爹來,恐怕今晚我會磕頭認(rèn)錯,至于那狗屁腿王,不過是武林人抬舉他而已,不過你嘛,哼哼,殺了分尸喂野獸,到時候尸骨無存,你爹恐怕也不知道誰下的手咧”
祁鈺聞言,嚇得肝膽俱裂,恐慌萬狀,嬌身忍不住一顫,牙齒抖個不停。
“簌簌”
“天色不早,再問你們一次,愿不愿意加入明教,若是不從,只能殺了你們,要恨,恨李謖吧,他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跟我們明教搶”齊天羽提著大刀,慢慢走向兩人,恫嚇道。
陳若曦低頭看著昏睡的孩子,被逼無奈,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
黑衣人卻是身形一動,如風(fēng)似影,一腿竟然毫無征兆狠抽飛了齊天羽“彭”一聲,齊天羽倒地昏迷不醒。
“簌簌”
黑衣人并不理會驚訝無比的兩個女人,氣貫雙足,來無影去無蹤,消失在夜色中。
陳若曦畢竟是一派掌門,更是年長幾歲,立時從震驚中恢復(fù)清明,急道“祁鈺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嗯”祁鈺點了點頭,兩人結(jié)伴奔向漆黑的林中。
片刻后,黑衣人又閃落在齊天羽身邊,揭開了面罩,露出一張陰鷲,剛毅的臉龐,冰冷無情的眼神,撇向光頭的斬馬刀,立馬走過去撿起就朝著齊天羽脖頸落下!
“噗嗤”
黑衣人看著人首分離的齊天羽,露出冷笑“哼哼,我就是劍南腿王,童!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