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對面的蠻族。
卻是整整十萬萬大軍。
甚至都是些青壯年,自幼在草原上奔跑而生。
可再看自己軍隊。
老的老病的病,甚至還有些殘疾之輩。
若是硬剛,怕是得不償失。
“我知道了?!?/p>
在無有解決法子之前,這屋子里安靜的可怕,誰也不敢多說一句,打擾了女子的思路。
“這樣?!?/p>
憐月將所有目光全都落在了軍師的身上。
“不知軍師可否親自率人前去,替我…替侯爺問上一問,那位畜生將軍究竟想要什么?或是我給什么能換回侯爺?!?/p>
他們費盡心思將人引出去,而且是生擒。
說到底應(yīng)該是有所求。
“他們能求什么…不過是我們這邊的吃食罷了?!?/p>
又有一位將軍站出來。
憐月依稀記得他姓夏。
“夏將軍說他們想要我們這邊的吃食?”
憐月可也不止一次瞧見過這邊疆的苦悶。
尤其是這吃食之上。
若不是宋鶴眠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憐月開了小灶。
憐月如今身形早就已經(jīng)被餓的形容枯槁。
“是?!?/p>
那夏將軍也站起身來,朝著憐月行了一禮。
“那些個蠻族,雖然確實養(yǎng)了些牛羊,待到冬日,也是他們的口糧,可終究這些牛羊可不比我們這的稻草,不能年年都有?!?/p>
甚至繁衍的速度,自然也比不上這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