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動作可不敢有半分。
“夫人怎么來了,侯爺他還……”
“怎么?不是說侯爺同你們在議事嗎?我怎不曾在這院中瞧見了人蹤跡。”
憐月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那幾位將軍面前。
雖然并不能夠全部認出這幾位將軍的身份。
但卻也知這邊將守衛(wèi)的幾大將軍都在此處。
可這院中唯獨沒有宋鶴眠蹤跡。
“侯爺…侯爺這不是擔心您…所以就回去了。”
軍師硬著腦袋,想著先將女人糊弄一番再說。
可憐月是何等人也,又怎能輕易讓其說服。
“回去?”
憐月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的軍師。
剛好憐月站在臺階上,能夠與他相平而視。
“軍師說,侯爺回去了,可我這一路而來,可從未見過侯爺蹤跡,剛剛這位小將軍又在門口攔著我多時,我也不曾見過侯爺身影了?”
雖早已做好準備。
可如今沒有在這亭中看到宋鶴眠的身影。
憐月的心中還是有幾分后怕。
“夫人…這個事情她說來話長,要不然您…”
“我都在這了。”
憐月又走上了幾個臺階,隨后坐在了那椅子上。
而這把椅子卻與普通椅子不同。
能坐在這把椅子上的人,幾乎都是邊疆的掌軍大帥。
“還不肯說實話嗎?”
憐月一只手疊在腹部,另外一只手則是隨意的搭在了凳子兩旁的扶手上。
可面對這一屋子穿著戎裝的將領(lǐng),憐月卻絲毫不曾有過半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