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商郁肩背開闊,這么俯身過來,幾乎將她整個人籠罩住,循循善誘地問:“想玩?zhèn)€什么樣的?”
“……”
話都說出去了,溫頌這會兒認慫,難免又要被他嘲笑一番,索性一本正經(jīng)地想起要求來。
她過去的理想型,無非就是周聿川那樣的。
斯文儒雅、溫柔紳士。
可如今,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
她一時想不出自己想要什么樣的,但確定自己不要什么樣的,“總之不要斯文儒雅紳士那一掛的,最好全部反著來,還能不畏周家權(quán)勢的?!?/p>
“小姐,反著來就是霸道毒舌冷情了。”
商二笑著接了句話:“你這想玩的,不就是你哥哥這種類型嗎?整個景城,也只有我們爺能不畏周家權(quán)勢了。”
溫頌不由愣住,大腦都空白了一下。
商二說的還真沒錯。
她這跟報商郁的身份證號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她哪來的膽子玩商郁!
車子勻速行駛在路上,燈光明明滅滅地落在男人那張湊得極近的臉上,他又湊近兩分,眼眸微瞇,似乎在問溫頌,什么時候有了這種膽大包天的想法。
溫頌心臟砰砰跳動著,正要說話,上方響起男人磁性玩味的嗓音,“不止想玩開放婚姻,還想玩這么禁忌的關(guān)系?”
“……”
長達九年的兄妹關(guān)系,確實很禁忌。
自小聞到大的那股淡淡沉香味縈繞著她,似處處都宣告著她的想法非常禁忌。
溫頌只覺得連耳根子都燒得慌,一把將眼前的男人推回座位,“你想哪里去了,我就算敢玩禁忌關(guān)系,也不敢玩你!”
是不敢。
商郁唇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再看向她時,又恢復了往常薄情冷性的樣子,“想玩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慢慢排隊吧?!?/p>
“……”
溫頌沒想到他這么自戀,尷尬得恨不得原地去世,只能看向商二扯開話題,“商二哥,快到餐廳沒有?”
商二:“下個路口就到了?!?/p>
一下車,寒風拂過,溫頌臉上的溫度總算回歸正常,渾身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