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強(qiáng)烈的挫敗感像是一張黑色大網(wǎng)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攏住了他,因?yàn)樗鎸π煊涞难蹨I,沒有絲毫辦法。
一抬頭,就望見不知什么時候站在她面前的霍庭森,可能是她沉浸回憶太專注了,竟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霍庭森什么時候來到她面前的。
徐愉咬了咬唇,倔強(qiáng)道,“我才沒有哭,我不會再因?yàn)樗麄兊粢坏窝蹨I,我就是有點(diǎn)難受。”
此話一出,好一會兒,兩人之間的空氣保持安靜。
最后,霍庭森打破這份安靜,慢條斯理地朝徐愉伸出一只手,輕掀薄唇,淡淡道,“起來,地上涼?!?/p>
徐愉抿了抿唇,又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瓣,猛地起身,抬起雙臂摟著面前的男人。
她踮起腳,把霍庭森脖子摟得很緊,自己整個纖細(xì)的身子都依偎在男人寬闊堅(jiān)硬又溫暖的懷抱里。
徐愉眨了眨眼,趴在霍庭森懷里委屈巴巴道,“三哥,你親親我好不好?你親親我我就不難受了?!?/p>
“好?!被敉ド瓚?yīng)道,眸底掠過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怒色,低頭幾乎虔誠地吻了吻姑娘的臉頰。
徐愉彎了彎唇,開心地笑了。
徐愉的身世初露端倪
徐愉沒看到的是,霍庭森眸光微動,深邃的眸底裹著濃郁的怒氣,周身散發(fā)出不怒而威的氣息。
在霍庭森懷里撒了會兒嬌,徐愉從他懷退出來,眨著眼睛看向他,“三哥,今天好像是霍淮書的訂婚宴?!?/p>
“你不想去我們就不去?!被敉ド谅暤溃f實(shí)話,只有徐愉不開心,別說是訂婚宴,結(jié)婚宴他們也可以不去。
無論在哪里,只要有霍庭森在,徐愉就可以為所欲為。
哪怕是把b市的天掀了,霍庭森依舊會若無其事地替她處理好一切。
一聽這話,徐愉立刻搖搖頭,朝霍庭森露出一個機(jī)靈小狐貍般的表情,“那怎么行?三哥,我們倆今天不去,他們的訂婚宴就不熱鬧了。”
“心里不難受了?”霍庭森淡聲問。
徐愉癟癟嘴,抬手捏著霍庭森的衣擺晃了晃,“哎呀,三哥,你那么較真干什么?我剛才就是一時傷感才難受的,我早就在上帝面前發(fā)誓,我不會再被他們欺負(fù),也不會再為他們哭。上帝看著我呢,我得言而有信?!?/p>
聽著徐愉的“鬼話”,霍庭森微微失笑,“那行,禮服在衣帽間,去試試,如果不滿意我再讓扶隱送來一些?!?/p>
“嗯嗯?!秉c(diǎn)完頭,徐愉又有點(diǎn)好奇地看向霍庭森,抿了抿唇問,“三哥,萬一我們遲到了怎么辦?”
徐愉這話說得保守了,他們差不多已經(jīng)遲到了。
此話一出,霍庭森不緊不慢地朝她挑了下眉,語氣平淡如無波的海面,“你在乎?”
這話對于徐愉來說相當(dāng)于是一個玩命題,因?yàn)樗牫鰜砹嘶敉ド跉庵写滓狻?/p>
徐愉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三哥真的想的,她根本沒給過霍淮書醋,他這吃的是哪門子醋?
不過在心里吐槽歸吐槽,徐愉面上忙不迭點(diǎn)點(diǎn)頭,態(tài)度超級真誠,“三哥,我一點(diǎn)都不在乎,遲到就遲到吧,反正有你和我一起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