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陰沉的面色這才稍微恢復(fù)一點,抬手摸了摸徐愉的腦袋瓜,又扯了扯她臉頰上的軟肉,“快去試禮服吧?!?/p>
“嗯嗯?!毙煊潼c點頭,一溜煙跑上二樓,一點都不想再在這陪霍庭森玩命。
霍庭森挑的禮服都很適合她,徐愉沒用多長時間就選好了一件淡紫色的吊帶a字版裙子。
站在衣帽間的穿衣鏡前,徐愉把自己的頭發(fā)撩起來,側(cè)身而站,偏眸往鏡子里看了眼。
后背胎記的顏色好像又變深了,花瓣的細(xì)節(jié)也越來越完整。
徐愉抬手輕輕地碰了碰后背上的那塊胎記,潔白的貝齒咬了下自己的唇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心里甚至出現(xiàn)了一種恐懼,面對未知的恐懼。
這時候,霍庭森走進(jìn)來。
看到徐愉后背上的胎記上,眸光微閃,不動聲色地抿了抿唇,走到徐愉身邊。
一看到他,徐愉立刻放下烏發(fā),撲進(jìn)他懷里,雙臂纏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委屈巴巴道,“三哥,我有點怕?!?/p>
“別怕,徐愉,你記住,任何事都有我在。”霍庭森低頭吻了吻她的鬢角,眼底晦暗。
指尖撫著徐愉的后背,如果他沒猜錯,這根本不是胎記,反倒是有點像家族族徽。
抬手?jǐn)n開徐愉背后的烏發(fā),霍庭森深邃的視線透過鏡子觀察著徐愉的后背。
花瓣顏色已經(jīng)變成了正紅色,鮮艷的像血。
花瓣細(xì)節(jié)逐漸完善,霍庭森抿了抿唇,忽然想起那天在醫(yī)院里盛開的那束奇怪的茉莉花。
徐愉背上這朵花,好像就是茉莉花,只不過是它不是白色的茉莉花,而是一朵接近血色的茉莉花。
眉頭皺得更深,霍庭森腦海里忽然閃過一抹奇怪的熟悉感,但他可以肯定此前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徽章。
那這抹熟悉感是從哪里來的呢?
這時候,徐愉忽然用自己的小腦瓜在霍庭森身前蹭了蹭,聲音低低的,音色中夾雜著一股難言的悲傷,“三哥,萬一我要是死了怎么辦呀?我還沒給你生寶寶呢?!?/p>
她真的好害怕,以前霍庭森還能安撫她的情緒,現(xiàn)在貌似三哥也沒有用了。
一股幾乎是從血液里散發(fā)出的恐懼牢牢縛住她的全身,徐愉忍不住把自己更緊地依偎到霍懷里。
企圖依靠這個男人的力量來幫她驅(qū)散那股慎人的恐懼感。
霍庭森單手扣著徐愉纖薄的后背,再次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乖,沒事,三哥在。別怕,乖女孩,好嗎?”
“嗯嗯?!睘榱俗屗判?,徐愉胡亂地點點頭。
霍庭森眸光復(fù)雜,再次通過鏡子觀察觀察徐愉后背。
如果像他猜的那樣,這朵花是家族徽章,那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家族會把花當(dāng)成族徽呢?
霍庭森沒再深思,準(zhǔn)備讓霍北改變調(diào)查方向,轉(zhuǎn)到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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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楓華酒店門口,霍博江夫妻倆和徐中實夫妻倆一起站在門口迎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