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說得有些不妥當(dāng),但還是嘴硬道:“又沒有第二個人像你一樣長著修羅印記?!?/p>
說完又補(bǔ)充:“我才沒有隨意扒人衣服、看人身子的怪癖。”
微生溟挑眉道:“我也沒有向人寬衣解帶的怪癖?!?/p>
但他輕輕攏了攏自己的衣襟:“你好歹也算是我的小師妹,哪能對自己的小師妹做那么冒犯的事情……若是我每日朝你解衣,被楚慈硯知道,怕是要將他給氣死過去?!?/p>
說完微生溟手指摸了摸脖頸,輕輕喟嘆了一聲。
玉蟬衣只見微生溟的修長指骨壓著他的衣襟,摁在他脖頸上那塊修羅印記上,指尖恰好壓在修羅印記即將沒入衣襟那塊兒,摩挲了兩下,但最后并沒有將衣襟往下壓下去一分半分,任是她怎么使勁往下看也看不到什么,卻更莫名引人想往下探究——怎么回事,從他的動作上根本看不出來他不想日日解衣。
玉蟬衣疑心是她自己一時窺探欲重,于是頗為君子地移開視線:“算了,那就不看了?!?/p>
本來只是看個xiong膛而已,被他這么一說,像是成了她想做什么害人性命的大事。
還是好好尊老愛幼,尊敬一下太微宗那位一顆心要操碎了的老掌門,讓楚慈硯活久一些吧。
“也并非是不能看?!蔽⑸榈溃暗珵榱宋覀儑?yán)謹(jǐn)古板的楚掌門,至少要找出合理的名目。說你是醫(yī)修此話太假,所以,我們最好是要有著師兄師妹之外的另一種……”
微生溟一頓,旋即眼又笑彎了起來,語氣聽上去像是開玩笑一樣:“名分。”
笑也像是一種對忐忑心情的掩蓋。
但雖說笑意淺淡、語氣散漫,眼睛卻一直瞄著玉蟬衣的臉。
藤蘭樹的落葉灑滿庭院,涼風(fēng)徐徐吹落月色,玉蟬衣的衣衫也被吹起,指尖微涼。
這涼風(fēng)卻并沒有掃走玉蟬衣臉上的熱意,反而讓她覺得自己好像連耳后都燒著了似的燙起來。玉蟬衣又不是什么木頭疙瘩,能感覺到空氣中游走的曖昧氛圍,但想到什么,玉蟬衣癟了癟嘴:“要我看,是你該管管自己的嘴巴,不該隨便對別人說這種話才是?!?/p>
微生溟道:“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何時和別人說過這些話?”
玉蟬衣道:“蓬萊時那句怎舍得叫小師妹孤孤單單,難道不是你說的?”
微生溟愣了愣,也想起來當(dāng)時的情形。
他承認(rèn)自己當(dāng)時是想掩蓋自己蓬萊之行的目的,又見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小師妹總冷冰冰板著張臉,忍不住逗她兩句,就胡亂扯了個和她相關(guān)的理由,可是——
“你把那句也當(dāng)成我在向人調(diào)情的話?”微生溟很意外,但他搖了搖頭,“那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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