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信得過陸聞樞,被陸聞樞所傷。又去信他的父親,繼而被父親所傷?,F(xiàn)在,又要來信我們……”玉蟬衣因困惑而皺緊眉頭,“都經(jīng)歷這么多了,他怎么非要再找人去信?”
微生溟道:“只因你是他覺得是可以信任之人。而且,你看,他沒有做出你擔心的那些事情?!?/p>
他像是請求一樣說道:“姑且先信任一下他吧,像信我一樣。”
說完,微生溟十分悵惘地哀嘆了一聲:“天知道我有多不想替他說話,你根本沒看到他盯著你看時那種眼神……”
“什么眼神?”玉蟬衣看向了他。
“沒什么?!蔽⑸槟樕瞎雌鹨恍?,將話題轉(zhuǎn)移開,“小師妹真不想聽我要怎么夸你了?”
玉蟬衣哼了一聲:“懶得聽?!?/p>
哪怕有人文采斐然,能將她夸出花兒來,也打動不了她什么。
因為,沒有什么能夠比微生溟提到當年不幸早逝的她時,痛心惋惜、情不自禁掉下的那滴淚更打動她的了。
她睄了一眼微生溟脖子上的印記,見他那印記緩慢往下消退,興許有一天會消退到衣領(lǐng)下面。
一想到等那印記沒入衣領(lǐng)之下,就不能每天扒開他衣服看看這印記退卻的狀況了,玉蟬衣就趁著還沒消退下去,多睄了幾眼。
最后還是沒忍住問道:“等你脖子上那塊修羅印記消退到衣領(lǐng)之下,我就看不到它了,也就不能知道它是不是有好好在消下去。到那時,你能不能每日敞開衣襟,讓我看看它?。俊?/p>
微生溟:“?”
情話
名分
為免遭到微生溟拒絕,玉蟬衣給出了她的理由:“每次看到它在往下褪,我就會很安心。”
她的話像沒頭蒼蠅一般在微生溟心里急速亂撞起來,撞得他眼前發(fā)暈。再一看玉蟬衣看向他的眼眸溪光般透徹,不沾色欲,卻又帶著點誠懇的殷切。微生溟:“……”
他喉結(jié)動了動,對玉蟬衣說道:“不要再對第二個人說這種話?!?/p>
玉蟬衣愣了半拍,忽然就懂了微生溟這話是什么意思。
玉蟬衣很想辯解自己只是想看他身上的修羅印記,又不是想看別的。但腦海里冷不丁閃過微生溟赤著上身時她所看到過的xiong膛,神思卻飄遠了些。
不得不說,微生溟這個修煉方式與眾不同的修士,身軀算得上是極“美”的。不管是肌肉形狀,還是線條肌理,稱得上秀色可餐。
這一愣神,再回神時,玉蟬衣臉頰變得有些燙,有種想拿扇子扇走臉上熱風的沖動。
她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說得有些不妥當,但還是嘴硬道:“又沒有第二個人像你一樣長著修羅印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