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學(xué)跳舞了?”隋懿問。
寧瀾用臉頰蹭了蹭他:“反正都是做運(yùn)動嘛。”
說完就伸手去摸隋懿的下面,動作比之前嫻熟不少,那東西在手心里慢慢變大,他心跳加速,抬起頭湊過去,慢慢封住了隋懿的唇。
隋懿起初一動不動,任寧瀾使勁渾身解數(shù)挑逗他,等到寧瀾小心翼翼地把舌頭伸進(jìn)來,他突然要回主動權(quán),把人按在床上,又兇又急地啃咬他的唇瓣。
“唔……”寧瀾被他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嚇到,又不敢掙扎,只好配合著乖乖縮在他懷里,把舌頭縮回去,避免被他咬到。
直到寧瀾出氣多進(jìn)氣少,隋懿才放過那雙被他蹂躪得通紅的唇瓣。寧瀾大口大口地呼吸,遲鈍地察覺到隋懿有些奇怪。
“你怎么啦……發(fā)生什么事了?”寧瀾喘著氣問。
隋懿不說話,有肉眼可見的欲望在他眼中蔓延,眼底沉著的其他的東西寧瀾看不懂。
寧瀾摸索著去解隋懿的褲帶,微涼的指尖勾住內(nèi)褲邊緣,輕輕往下拽:“別不開心啊……我讓你快活,好不好?”
嘴上在征詢意見,身體卻已經(jīng)自作主張地翻過去趴在床上。他還記著隋懿是直的,上次是在光線不足的情況下做的,這回是在白天,背過去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寧瀾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個未拆封的安全套往身后遞:“后面弄過了……你把這個戴上?!?/p>
他聽見皮帶扣碰撞的輕響,接著粗硬的東西戳進(jìn)臀縫,還沒準(zhǔn)備好,身后的人就掰著他的屁股,頂了進(jìn)來。
寧瀾急促地叫了一聲,拿著安全套的手趕緊撐回床上,接著就是一頓迅疾的頂撞,直弄得他眼冒金星,魂都快被頂飛出去。
隋懿擒著柔軟的腰,蠻狠地大操大干,他心里邪火正旺,寧瀾自己送上門來,哪還顧得上憐惜。
后入的姿勢不僅進(jìn)得深,還將寧瀾流暢漂亮的腰線展露無遺,從這個角度還能看見兩個勻稱好看的腰窩,正隨著聳動細(xì)細(xì)地發(fā)抖。寧瀾把臉埋在枕頭里,似舒服又似痛苦地shenyin,好似往隋懿身體里添了一把柴火,惹得他只想把身下的人操到說不出話。
這場性事比第一次更加粗暴,完事后寧瀾軟著腰跪趴著,動都動不了,最后是隋懿把他翻過來,在床上躺平。
晚上,徹底冷靜下來的隋懿主動給他抹了藥,容易留印記的身體上又添了幾處新傷,被周圍的白皙皮膚襯著,格外觸目驚心。
這回,寧瀾在隋懿道歉前捂住了他的嘴,垂著眼皮道:“求別說。我只是身上容易留痕跡,其實不疼的……再說,是我勾引的你嘛?!?/p>
言外之意——你是金主,想怎么搞我都行。
隋懿被他云淡風(fēng)輕的一番弄得更加無所適從,心里的邪火澆熄了,另一股悶重的情緒席卷而來。這只手像是捂在他xiong口上,讓他喘不過氣。
他不知道寧瀾之于他是什么。此人舉止輕佻、生性放蕩,本該是他避之不及的,可他自己又干了些什么呢?順?biāo)浦鄣乇还匆洗?,毫無風(fēng)度地粗魯對待,引以為傲的理智一次次地在這個人面前化為灰燼。究竟是這人手段高超,還是他的自控力太差?他不愿深究。
第二天清晨,隋懿要請假送他去機(jī)場,寧瀾堅持不要。
出租車遠(yuǎn)遠(yuǎn)地開過來,寧瀾戴上口罩,沖隋懿擺手,叫他不要送了,然后拎著包一個人往路邊走,走得很慢,還有點站不穩(wěn),昨天那場粗暴的交歡留下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