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河跟付輕容聞言半晌沒作聲,最后還是付輕容伸手戳了一下楚山河,楚山河笑得勉強,“那你想怎么做?”
凌子胥冷言,“玉石俱焚”
聽到凌子胥的話,楚山河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吃午飯的時候,付輕容殷勤地站在餐桌前布菜。
把最好的菜都布給凌子胥。
像一個討好女婿的岳母。
凌子胥掀眼皮看了一眼,又輕蔑垂下,在桌下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楚巒姒的軟指。
凌子胥正把玩得出神,坐在餐桌那頭的楚嬌嬌忽然開了口,“子胥哥哥,嘗嘗這個排骨,是我媽親自為你做的?!?/p>
楚嬌嬌說完,拿公筷夾了一塊香酥排骨放進(jìn)凌子胥碗碟里。
凌子胥不屑一顧,偏過頭看向楚巒姒,“老婆,我看你也吃不下了,不如吃點堅果?!?/p>
楚巒姒回看凌子胥,配合淺笑,“可以?!?/p>
凌子胥輕挑眉梢,玩味,“那就吃核桃吧,核桃補腦。”
楚巒姒雖不明所以,但依舊配合接話,“好。”
凌子胥和楚巒姒旁若無人的親密互動,落在楚嬌嬌眼里,猶如眼中釘肉中刺。
聽到楚巒姒的話,凌子胥身子往座椅里靠了靠,對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保鏢吩咐,“把付喜得帶上來?讓他給太太剝堅果?!?/p>
凌子胥話畢,站在院內(nèi)的保鏢行禮跑出去,餐桌上的其他人也紛紛朝他看了過來,神情驚慌。
又不敢說話,死死盯著院外。
片刻后,付喜的渾身是灰的,臉色蒼白的被帶上來。
臉上沒傷,但看身上的腳印,應(yīng)該算是內(nèi)傷。
在看那一排保鏢,其中一人手里提著一袋核桃,另一個人一只手提著一個鐵錘,另一只還拿著一塊黑帆布。
不知要干什么,但絕對不會是簡單的剝核桃。
付輕容一下就紅了眼,從椅子上竄起來。
凌子胥打量她,冷笑,“怎么?不行?”
楚山河瞧出凌子胥是想拿付喜的撒氣,扯了一把付輕容。
深吸一口氣,“喜得,給大小姐剝核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