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巒姒話落,凌子胥捏緊她的手指,薄唇彎起,正經(jīng)回應(yīng)她的話,“我們是夫妻?!?/p>
楚巒姒,“……”
凌子胥這句‘我們是夫妻’說得認(rèn)真切實。
楚巒姒沒反駁。
確實,他們倆就是夫妻,榮辱與共。
半小時后,車停在楚家老宅門外。
楚巒姒和凌子胥同時下車,司機恭敬目送兩人進門。
楚家老宅里,今天跟擺回門宴似的隆重。
楚巒姒和凌子胥剛一進門,就看到了笑成彌勒佛的楚山河,還有一旁笑不達眼底的付輕容。
看到楚巒姒和凌子胥,付輕容先陪著笑臉開口,“回來了?!?/p>
楚山河在前面引路,落座后,試探問,“聽說你們倆去了環(huán)湖鵝縣?”
楚山河問得直白,不等楚巒姒回答,凌子胥捻了捻手指,蔑笑道,“去了。”
說完,帶著楚巒姒往沙發(fā)主位走去,按著楚巒姒的肩膀讓她坐下。
楚山河笑笑,退到副位坐下,搓著雙腿,“你們?nèi)Z縣做什么?”
楚巒姒輕嗤,看來他的‘好’爹也參與了,不覺心涼,“看風(fēng)景?!?/p>
楚山河手一頓,眸色一厲,“姒姒!我可是你爸!注意你的說話態(tài)度。”
楚巒姒冷漠對掀眼皮看過去,眸底滿是譏諷,“不敢亂攀,楚總?!?/p>
楚山河氣的胸腔起起伏伏,要不是凌子胥在,他的巴掌早呼過去了。
此時付輕容陪笑解圍,“瞧瞧你們父女倆,有話不能好好說嘛!”
客廳氣氛僵了數(shù)秒,付輕容碰了一下楚山河。
兩人對視一眼,楚山河咳嗽兩聲清嗓子,“鵝縣的事,到此為止,過去就翻篇不提了,你們好在沒事,又都是親戚……”
楚山河每說一句話,楚巒姒臉上的神色就肉眼可見的冷幾分。
凌子胥看在眼里,皺眉看向楚山河,薄唇半勾,看不出喜怒,直接打斷他的話,“楚總,這件事恐怕沒辦法到此為止?!?/p>
凌子胥說完,楚巒姒倏地抬頭。
凌子胥手落在她肩膀上,當(dāng)著眾人的面護著她,似笑非笑,“我這人有一項做人原則,欺負(fù)我可以,欺負(fù)我老婆,無論是誰都得死!”
楚山河跟付輕容聞言半晌沒作聲,最后還是付輕容伸手戳了一下楚山河,楚山河笑得勉強,“那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