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如此。
難不成這一次也要如此嗎?
吳琛有些猶豫的看著憐月。
這些事情都是宋鶴眠曾經(jīng)暗自吩咐過的。
除了他,幾乎并無第二個人知道。
面前的女子神色之中也有不快。
他知道若是自己在有意欺瞞,到時還不知事情會發(fā)展成什么樣子。
“屬下也不是故意欺瞞夫人,可是這些事情危險(xiǎn)萬分,主上也曾經(jīng)吩咐過,我等不管做何事,都要以夫人的安全為主?!?/p>
他頗有些為難。
一邊是自家主上的吩咐。
一邊又是眼前人的威脅。
“你懂什么叫做軍在外由命而不受嗎?”
吳琛被憐月這句話弄得實(shí)在無言。
“總之,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要是不將你現(xiàn)在所做之事全盤告知于我。待到來日,就在他面前說你對我不敬,說你試圖害我性命。”
“夫人,你這……”
吳琛有些詫異,畢竟從前從未見過憐月這副模樣。
“這深更半夜,又是在…這荒郊野外的,若是我出了什么事……”
“行,既然你想知道,屬下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他眼看著實(shí)在無法動搖眼前女子的內(nèi)心。
便也只好將自己如今所圖謀的一切全都合盤而出。
“這下您知道了所有,但這些確實(shí)對您毫無……”
這男子之間的算計(jì),可并不是憐月一個女子便能夠隨意參與進(jìn)來的。
“所以他其實(shí)早就知道京中和軍中都有二心之人?”
憐月一時之間覺得自己頗有些不了解宋鶴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