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更是猶如驚弓之鳥般死死的盯著那。
從地上撿了個樹枝,握在手心里死死地指著那方向。
“夫人放心,就算翠柳豁出去這條命,也一定會保護好夫人。”
與翠柳的謹慎相比。
憐月卻放松許多。
直到人走到面前時,翠柳才發(fā)覺面前的男人并非是陌生人。
“吳琛見過夫人。”
翠柳這才放心的將手中的樹枝扔在了地上。
“那封書信,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該如何取信于比亞將軍。”
吳琛搖了搖頭。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宋鶴眠曾經(jīng)吩咐過的事情。
自然絕不敢獨自一人居功,
“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何時才能夠解放侯爺,也不知侯爺在他們的折辱之下,如今的日子過得如何了?!?/p>
想到男人。
憐月也沉默了許久。
現(xiàn)在不能被自己心中那份擔憂的感情而鎖住。
他現(xiàn)在在里面,自己在外面。
相比而言,更加能夠活躍的是她。
“他是否還告訴了你其他事?我可否還能夠幫上什么?”
吳琛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畢竟如今他所做之事幾乎都是刀口舔血。
他仍舊記得宋鶴眠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話。
不知道,對于宋鶴眠而言,憐月是有多么的重要,所以此刻自然絕不可能輕易讓憐月陷入危險之中。
憐月的目光不曾離開面前的男子片刻。
她看著他,能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那份心虛之感。
“你應該知道,我并不是什么隨意便能夠糊弄的人,所以我勸你說實話,吳琛,我不想每次都做那個被你們蒙在鼓里的傻子?!?/p>
上一次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