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主一招手,武靖漢急忙把耳朵湊上去。
“雙將關(guān)最近正出了些事情,你帶著廟子過去,就在那邊動手!把許源喂給了廟子,正好省下一批血食!”
“屬下遵命!”
……
一夜悄然過去,宋蘆香甜的睡了一覺起來,一看黃歷便哭喪了臉。
“怎的今日又禁濃妝!”
“女子不做裝飾,是對自己和情郎哥的不尊重?!?/p>
除了“濃妝”今日還禁:
唱戲、祭廟、登高。
于是哭喪著臉的便不只是宋蘆一人了。
唱戲、祭廟倒也罷了。
戲子們今日不開唱了、廟祝們逃出廟門便是了。
但是禁“登高”,卻讓城內(nèi)城外,官宦百姓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登高”怎么界定呢?
許多大戶人家門口,都有道臺階,上臺階算不算登高?
好在這許多年來,人們也已經(jīng)摸清楚了,禁“登高”的這個高,大致的標準是:于自己身高之上的位置。
別爬到比自己頭還高的地方,爬上去了一定會見到這輩子最可怕的東西!
這就限定了許多營生。
蓋房的不敢動工了,墻砌得高了容易出事。
上山砍柴的不敢去了。
很多和“樓”有關(guān)的買賣都停了……
謹慎一些的,馬也不敢騎、車也不敢坐。
許源起來后洗漱了一番,和大家碰了個頭:“宋校尉呢?”
傅景瑜悶聲道:“她說今日不舒服,臥床休息呢,要是沒什么公務(wù),就別喊她了?!?/p>
“哦?!痹S源答應(yīng)一聲,又問道:“指揮大人今日應(yīng)該有消息返來了吧?”
占城距離羅城不算遠,幾百里的距離,校尉們快馬一天可達。
正說著呢,郎小八進來了:“許大人,鐵船幫那邊有消息了,找到張老押了?!?/p>
大意了,昨晚跟幾個小兄弟喝酒,爾等不講武德,一不留神我給喝多了……
今天狀態(tài)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