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呂氏聽到消息當(dāng)場就昏了過去。
結(jié)果還沒從喪子的悲傷中走出來,不到半天時間,一直照顧她的兄長也被害了。
本來何呂氏身邊有不少人陪著,但呂丘陽一死,府里就顧不上她了。
何呂氏趁著下人不注意,奔出門去一頭扎到了院中的水井里。
這會兒人是救上來了,但何呂氏全身僵硬兩眼發(fā)直,免不了要發(fā)一場大病,怕是也熬不過去了。
眾人沉默不語,太慘了。
宋蘆眼圈發(fā)紅,這邪祟是生生害的呂家就要家破人亡了啊。
許源胸口有些發(fā)堵,走到院子里吐口氣。
朱思禮快步而來,滿身憤怒像火一樣往外冒,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
“驗尸!”他沉聲吩咐兩個仵作。
仵作趕緊把尸體放下來,就在旁邊的廂房里,做好了布置開始驗尸。
許源則走進(jìn)了書房,傅景瑜立刻跟進(jìn)去。
許源在血跡之間穿行,然后在一灘血跡前停下來,張開口將腹中火擰成了一條火線,開始清理血跡。
傅景瑜:“你……”
許源抬手示意他別出聲。
傅景瑜撇了外面一眼,把嘴閉上了。
一灘血跡燒干,許源擰著眉頭不知在思索著什么,隨后又選了一處血跡繼續(xù)燒。
許源的丹修層次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七流,對于腹中火的操控已經(jīng)十分精妙。
他慢慢灼燒,這一灘燒完了又去下一灘。
傅景瑜站在一旁,一聲不吭也不再問。
盡管傅景瑜明白,已經(jīng)七流的許源,可以一口腹中火填滿整個書房,然后精妙控制到只燒掉這些血跡,卻不點燃任何的家具、書籍。
許源燒到了第五灘血跡的時候,忽然對傅景瑜招了下手,傅景瑜立刻走過,血跡下面是一個淡淡的鞋??!
許源指了一下傅景瑜腳上的官靴,傅景瑜抬起鞋底,鞋印的形制和官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