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想問候謝正陽的十八輩祖宗。
謝正陽又說道:“我說的是實話,你一定要有個念想,好起來,養(yǎng)活你老婆孩子!”
“我、我知道了……”
賈老三終于說了一句話。
“那就好。”謝正陽轉(zhuǎn)身看著荷花:
“你守著賈老三,如果還發(fā)燒,就用濕毛巾,給他擦洗身子,可以退燒。要不,腦子燒壞了,以后就是傻子。
那個蒜泥,每天喂他三頓。頭上的布帶,每天一換……”
荷花又抱住了謝正陽的胳膊:
“正陽啊,我哪會做這些事?你別走,你在這里陪著我,看著賈老三。”
“現(xiàn)在沒事了,我回家睡覺,不睡覺我也會死的。有事,你再叫我?!?/p>
謝正陽直嘆氣。
說話就說話唄,老是抱著我干嘛?
還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
荷花這才放手。
謝正陽趕緊抽身而出,回家睡覺。
還好,荷花夜里沒有再來騷擾。
一早起來。
謝正陽看見蕎花在后門外燒開水,一邊抽泣。
燒開水,也是謝正陽要求的,不允許家里任何一個人喝生水。
“蕎花,你怎么了?”
謝正陽在一邊蹲下,問道。
蕎花抹著眼淚,問道:“謝大哥,我姐夫昨夜里,是不是……死了?他死了,我姐姐帶著孩子,以后怎么過呀?”
昨夜里,荷花來求謝正陽,蕎花都聽到了。
但是作為小妾,蕎花不敢出來問,只能裝聾作啞,默默地?fù)?dān)心。
“原來為了這個事?!?/p>
謝正陽按了按蕎花的肩頭:“你姐夫沒死,昨夜里我去看了他,過兩天也就好了。等會兒我還要去看看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