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余漾突然想到幫任序補習的如果是別人,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的學生,難道她自己都教不好么?
“好的,至于具體在哪里補習,我就不自作主張了,讓小序給安排好就好,余老師有什么建議,可以直接和她講?!?/p>
他們寒暄了幾句后,任赫成掛了電話。
可這時候,余漾心里開始懊悔,為什么要答應幫任序補習?她明明該離人遠遠地才好。
任序會不會覺得她欲擒故縱?余漾心中一團亂麻。
如果任序真這么想,那也是任序的錯。她安慰自己,沒關系的,幫學生補習而已,把任序當成普通學生好了。
任序的電話過了五分鐘不到就打了過來,余漾心情復雜地接了這個剛被自己趕出家門不久的學生的電話。
“余老師,你是喜歡在我家?還是喜歡在自己家?又或者我安排個外邊的地方?都可以的,只要你喜歡?!?/p>
余漾聽著這幾句話,不知道為什么任序在她面前說起話來,總自帶著一股色情意味。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她的臉霎時紅了。
她最好是乖乖的這一年里不要再做出些什么混蛋事情,余漾在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情況下警告任序,像今天那樣任序強來的,她絕對不會再縱容了。
得到余漾一句淡淡的“隨你”,任序嘴角的笑就沒下去過,立刻道,“那就在我家,好么?”
“嗯?!?/p>
任序是這么想的,如果在她家補習,不僅方便,更重要的是還能送余漾回家。
那個兩個多月沒見的父親總算是做了一件像樣的事了,任序垂著眸想道,只要她那個所謂的父親拎得清,她并不在乎他外邊有多少個私生子私生女。
接下來的時間里,任序就像答應余漾的那樣,保持著距離,并沒有再逾矩。
而余漾每周六都會去任序家里給她補課,結(jié)束后任序就會送她回家。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第三補課周的周六,任序拿著成績條,在桌上攤開,對身邊散發(fā)著冷香的女人問道,“余老師,我會有獎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