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和賀與舟在床上糾纏不休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忘記的是什么。
紀綏昨天晚上說,他只是沒準(zhǔn)備好,其實也可以讓她肏。
縱使是心態(tài)穩(wěn)如老狗的虞昭昭,回想起這段的時候還是有些沒有繃住。
她到底走得什么狗屎運,一個兩個都愿意接受她花心就算了甚至還都愿意給自己肏。
賀與舟見她在這種時候還能走神也有些不爽起來,直接從床上把虞昭昭撈了起來。
身體突然的懸空嚇了她一跳,下意識就攀附在了他的身上用雙腿夾住他的腰身。
他xiong口的乳夾因為移動的關(guān)系在dilg作響。
賀與舟今天為了勾引她,特意帶的xiong鏈,發(fā)現(xiàn)xiong鏈不夠以后還加上了帶著鈴鐺的乳夾。
“賀與舟你干嘛?”
“我在想是不是我不夠努力,讓昭昭還有空想其他事情?!?/p>
他就這樣拖著她的屁股下了床,沒有了依靠,只單靠他的手托著,直接就被頂?shù)搅撕苌畹牡胤健?/p>
虞昭昭想罵人,偏偏他每走一步都會往宮口撞進去一點。
roubang和宮頸的緊密相連,撞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一路被他頂?shù)揭旅遍g,她的指甲也在他背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是爽的。
但真是頂不住了。
要被肏壞了,賀與舟故意的!
好不容易停下,虞昭昭便被他放在了地上,地上有他扯落的被子,還好不算太硬。
“賀與舟!你干什么!”
“叫我什么?”
虞昭昭被他問得弱了幾分語氣,只好重新喊他:“哥哥……”
“剛剛在想什么呢?”